发现这点后,饰非再看着这只巨大无比的活尸,目光有些复杂。而似乎是为了回应饰非的目光,活尸张开嘴,发出一道巨大的咆哮。
“似乎是我技高一筹。”克罗索笑道。他不得不握住那只正在痉挛的手臂。
那只铁青色手臂现在垂在他身侧,动弹不得,显然,这是使用术式后的结果。
太快了……未免也太快了……
一般疫医的术式转化结果以天来计算,但从刚刚开始,这个家伙的转化术式才用了多久?
——五秒不到……
这是饰非计算的结果,而正是这五秒,几乎让他前面所作的准备全部泡汤。
本应是诱饵和受害者的安保员成为了活尸……在如此狭窄的空间内,它一旦活动起来,就连想要规避的空间都没有。
饰非瞄了一眼疫医那只还在淌血的手臂。他记忆犹新,使用术式前,他刻意割开了彼此的皮肤。
血液……
如果说,那只铁青色手臂是这疫医施术的媒介,那血液又是什么东西的媒介……
脑海中响起声音,是那个老头的……饰非回忆起监狱的地牢里,他千方百计想要拿到的东西。
“血……那个女人……”
“原来如此,红心7说这是个实验,他们实验的就是这个东西。“
“血是她的媒介。”
“既然如此,最开始那个活尸跳进大海的行为也能解释清楚了,它在大海中腐烂,带着术式的血液成分则顺着洋流扩散到金斯波特海岸。
“这个术式需要双方的血液接触对吧?所以你也才需要割开对方的皮肤。“
“而现在,你们瞄准的是这场暴雨可能倒向的山洪。雨水从高处山地一路向下涌入城区,将血混进其中,你们就能染指城区内部的人。“
“你是个幌子……你的任务是在这里拖住我们,至于真正执行这项事务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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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非向四周看了一圈。他皱眉道:“红心7在哪儿?”
克罗索始终微笑着看向饰非。当这一段推理得以定论,他摇摇头,而同时,他身旁那只新生的活尸也在低吼。
“我的任务是在这里拖住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