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波没好气的踢了白云深一脚,下脚很轻,不痛不痒的:“边儿去!你才有特殊癖好呢。”
两人的爷爷是亲兄弟,后面两代还都是独苗,传到白江波这里,当年闯荡时打打杀杀的,不慎出了意外,面临着绝后的风险。
虽说是道上混的,但白江波思想还是很传统的,把香火传下去,如今成了他的头等大事。
在这种情况下,和他有血脉关系的堂弟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比他小了两轮,好歹是自家人,同样的血脉传承。
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也不用养外人的种。
这种事儿让外人来做,他还真不放心。
他这个堂弟家底儿比他还厚实,不至于惦记他这份家业。
如此想着,白江波轻叹了口气,开始诉苦道:“唉,兄弟,你说你哥我啊,在京海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手底下那么多弟兄,生意上那么多对手,这都二婚了,至今后继无人,让人在背后嚼了多少舌根?”
“你知道那些人怎么说我呢吗?”
想起建工集团陈泰,白江波就一阵发愁。
陈泰当年何等威风,却一直膝下无子,如今纵然基业再大,后继无人,没人送终,也得整天为这事儿发愁,还要时刻提防着别人惦记他那份产业。
白云深吐了一口烟圈,看着那沙发上曼妙的曲线,他也很是心动,也不是不愿意帮忙。
主要是,他怕自己尝过美味之后,生出了占有的心思。
人呐,都这样,吃了就想拿,甚至还想直接打包带走。
到时候真闹出不愉快来,传了出去,可就成家丑了。
见白云深直勾勾的看着老婆没有说话,白江波顿觉有戏,连忙道:“兄弟,你就当帮帮哥行吗?”
“你放心,这件事保证不会有人知道的,以后也决不会再麻烦你,我和你嫂子也不会亏待了孩子,我血雨腥风的打拼出这偌大的家业,现在就想有个儿子能继承,咱们是一家,你的儿子,那不就是我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