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听你口音,是从京城那边来的吧。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我看你文文弱弱的,怎么一个人出来闯荡啊?”
“大哥不要看我生的文弱,其实我早年也学过几年武艺,此次离家,主要是想着出来闯荡一下江湖,历练一下。”夏侯玄不方便透露身份,因此没有说什么实话。他望着农夫,笑了笑:“对了,还未曾请教大哥的名讳呢。”
“嗨!我呀,粗人一个,贱命唤作鲁芝,本来是扶风人士,后来为了躲避关中的羌匪,这才举家迁到了这兖州。其实我呀,早年也跟着私塾先生读过几年书,倒也粗通文墨,只可惜没甚门道,既举不了孝廉,也去不了京城太学,索性就弃笔从农,这些年倒也能靠着自己的力气养活一家人。对了,兄弟,不知你该怎么称呼?”
“在下,复姓夏侯,单名玄,字泰初。”
“原来是夏侯兄弟,你看,前面便是寒舍啦。”鲁芝指着前面的几间有栅栏围护的木屋,眼神中洋溢着幸福的色彩。
“娘,小妹,我回来啦!”
“哥……”只见一名小姑娘从门内探出头来,或许是害羞,怕见生人,小姑娘见到夏侯玄,又将脑袋缩了回去。
“这是我小妹,闺名鲁燕,她总是这个样子,害怕见生人,请夏侯兄弟不要见怪,多多担待则个。”鲁芝挠了挠后脑勺,憨笑着说道。
“芝儿,回来啦……”只见一位五六十岁、头发斑白,身穿褐衣的老妇人,拄着拐杖从屋中走了出来,老人见到夏侯玄,便猜到他是过往赶路、无处歇脚的行人,老人慈祥的笑了笑:“这位小兄弟,许是赶路误了行程,找不到客馆了吧,哈哈……,芝儿,带这位小兄弟先去里屋坐着,我和燕子去做饭,待会儿一块吃饭。”
“多谢大娘啦!”夏侯玄躬身行礼道谢。
鲁家只是普通的农户人家,少了那些个钟鼎几案,和那一家人围着一张小木桌席地而坐,夏侯玄反而觉得多了几分自在。
那小姑娘平日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