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狡黠的继续说道,
“所以,许多结论都是我这会儿才在你这诈出来的!”
风鸣一把甩开她,脸颜色涨红如血,也不知是酒醉还是气恼,亦或是被她臊成这般。
“说这么多,也是告诉你,今夜只是你我对话,你的话我不会对旁人提起,至于我的话,你确实该找明白人商量商量!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你不如现在就告诉我,蛇继先临终时候都说了什么?”
“我如何知道,那时候只有三郎一人。。。”
风鸣觉察到什么,急忙住口。
“你看,若是我不怀好意,害死你好兄弟的可就是你自己了!”
梅儿靠在身后廊柱上,看着他只觉得有趣的很。
“你还真是个。。。”
“不许说我是妖妇!”
梅儿又靠了过来,为他倒了一盏酒,
“不如唤我狐狸精可好,便只是缠着你一个如何?”
“你是狐媚,我却不会猿攀,刚才的话若是流传出去,我便与你玉石俱焚!”
“呸,还想和我生同衾,死同穴,哪那么容易,总要有个名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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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说正经话!”
“我说的也是正经话,若是你与我明媒正娶,咱们便是一家人,我岂能帮着外人害自家叔伯兄弟不成?”
“若是只有这个法子,便也罢了!”
冷不丁,梅儿一张利口咬在了风鸣小臂上,下手之快,下嘴之狠,也是让风鸣躲避不及,
“这是作甚?”
风鸣也没硬扯她,直到她松了口。
“我来与你说正事,你倒是消遣起姑奶奶来了。”
“我是惹不起你这尊女神仙,谁知道你哪句是正经的!”
“风清鹏,我可要提醒你,现在所有人都不清楚你们见到蛇继先的时候他死没死,若是不把三郎是他临终遗言唯一知情人的消息传出去,你们几个人都有杀身之祸!”
“如此不妨将我是他遗言知情人消息放出去,岂不更好?”
“呸,你这心眼又是堵住了,你与蛇继先素昧平生,他犯得着与你废话?谁不知晓蛇继先与宗家关系匪浅,否则仝家又岂能把海上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按你的话,想打听蛇继先遗言的人不在少数?”
“你总算听明白了我的意思,横幼璋在新市城时就有意拉拢蛇继先,如今也绝非只为了走私大案一事,蛇继先掌握的秘密许多人都有兴趣!”
“那为何现在才动手,却又为何不抓他活口,反而是要致他于死地?”
“那是因为此次乃是蛇继先自蹈死地,若是他不离开伊阙道以及渤海地界,谁能动得了他?横幼璋做不到,柳文质都惹不得,至于秋帅更是他的靠山,谁能动他?”
说起正事来,梅儿又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至于为何致他于死地,只能说走私大案的主谋觉得除掉他,比得到那些秘密更重要,或者他认为只要蛇继先死了,那些秘密也就烟消云散了!”
“那如今?”
“如今就看你那位好兄弟的手段了,而你就要踏踏实实来帮我一把!”
“帮你?”
“帮我,不是帮我们。”
风鸣没有深究下去,点到即止,对于梅儿这等身份最为合适,
“怎么帮你?”
听了这话,梅儿不禁展露笑颜,
“你这人,心眼真是一阵阵的,真不知该说你大智若愚,还是正气凛然的好!”
“正气凛然在你这里倒成了贬损之意。”
“可不是,但凡正气凛然要么是走到绝路,要么是自走绝路,无论怎么看都不那么聪明!”
“长话短说吧,你要我做什么,你们要我们做什么!”
“你呀,明明很聪明,却就是不愿多动脑子,”
又说了句闲话,才说正事,
“我们需要你们维持当下局面,紧密盯着都转运司,让你们的人动起来,干扰他们经办走私大案,我说了这么多,你也明白了其中的凶险,走私大案必须办,但绝不能让横幼璋办,也不能是此时来办!我们的目的是断掉丹南路的走私路线,还不是往下深挖的时候!”
幸亏铺垫了许久,风鸣虽然满腹的不情愿,却也能接受这么一个结果。
“而我需要你带我去见宗世衡,其次还要你们把三娘借给我,最后就是让仝家为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