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个十倍就是三百五十万石粳米,四百万石稻谷,赶紧给老子交出来!”
赵永年哭着回道:“如此行径,你们跟抢到何异,跟土匪何异啊~~”
“大胆!死到临头还敢嘴硬!”马国成重重一拍桌案,抓起赵永年常用的紫砂壶,刚准备砸去,发现自己嘴刚好有点渴,便喝了一口。
然后露出震惊地表情,指着紫砂壶道:“楚地的百姓正在挨饿,你倒好,还在这里享用这么新鲜的茶叶,简直岂有此理!”
将紫砂壶放回原位后,马国成翘起二郎腿,撩起袖子指着赵永年大骂:“前朝败坏,你等罪无可恕,
陛下他老人家圣明,取新政与民休养生息,结果你等不但不随大流做出改变,还妄图复辟前朝弊政继续祸害本朝?
真是天理难容,其心当诛,老……本都尉奉陛下旨意下江南彻查尔等,就是要将你这干社会败类一网打尽,
邬主簿,你来公布赵永年罪状吧!”
话音一落,一位四十多岁,面色阴沉的灰衣中年从官兵中走出,来到马国成身边。
这主簿名叫邬思道,本是前远东总督姜泽幕僚,后姜泽被刘策通缉远遁海外后,便成了刘策麾下幕僚,一直为刘策暗中效力。
邬思道拿出一份文册,摊开念道:“经查金陵赵家勾结伪楚,为其境内提供大量食盐、铁器、粮食谋取暴利,
在我汉军与楚兵交战之际,继续私下为楚地提供情报,后又鼓动金陵士家抵制朝廷颁布新政,
更是驱使百姓劫掠我江南官仓,并与宣武元年开始,公然拒绝缴纳商税,与瀛寇暗中勾结祸害沿海百姓证据确凿,
赵永年所犯之罪十恶不赦,朝廷给予宽厚处理却仍不思悔改,
追缴这些年所欠工、矿、商、个等税合计六百六十五万两白银,并缴纳违约滞留金一百二十七万两,
另查除其以暴力恐吓手段低价强买农户稻谷、扰乱市场秩序,并纵容家丁欺压良家,
此等不法行径已致国法与不顾,因而罪加三等,罚没这些年不法所得一千四百二十二万两白银,
并处以行政罚款六百七十七万两,着,赵永年即刻押赴大牢,与其余同犯押赴京师交由刑部问罪!”
邬思道刚念完,赵永年顿时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