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麒,你昨夜可曾睡的踏实?”
“回禀陛下,庄严殿的床铺柔软,末将睡惯了硬铺,还真有些不适应。”
“看来倒是朕疏忽了,呵呵,这么早找朕是有何事么?”
“末将,还真有一些小事,想来求陛下,就怕陛下闻听后龙颜大怒,怪罪末将。”
“哦?说来听听,什么事让你这个杀伐果断的武安侯都唯唯诺诺?”
刘策指指边上软垫,示意白麒坐下说话。
白麒落座后,对刘策说道:“陛下,昨日末将前去寝殿歇息时,路过暖香阁,见到那位拦驾的姑娘。”
刘策想了想,轻轻一拍脑门:“朕把这事都忘了,那姑娘人在何处?”
白麒:“经末将劝说后,昨日已经离宫了。”
刘策点点头:“她是不是托了你什么事?”
说着,端起王孝禹刚送来的新茶,滑着碗盖吹了吹上面的热气。
白麒回道:“陛下,末将也不知该怎么跟您说……”
刘策:“说吧,几千张弹劾你的文册都让朕烧了,也不在乎多一条,若是不让你说,倒是搞的你我君臣有些生分了。”
白麒:“那末将就说了,那姑娘名为王昭絮,是江南大儒王道夫的孙女,她御前拦驾实为起祖父之事来求陛下,请陛下给其祖父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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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策一听,脸色瞬间铁青。
白麒看着刘策脸色变化,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陛下,末将知道王道夫行径与酸儒无异,
但他毕竟为江南大儒,门下学生遍及大江南北,这些儒生若是能加以循循善诱,未必不能为国效力,
所以末将恳请陛下,可否网开一面,好好开导一下王道夫?”
“白麒!你好大的胆子!”
白麒话没说完,刘策重重将茶盏往桌上一拍,吓的一旁的王孝禹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陛下息怒!”
白麒忙起身低头行礼。
刘策看着白麒说道:“白麒,你当朕为何动怒?!”
白麒回道:“末将知道陛下对王道夫一介酸儒成见颇深,而这些酸儒也确无治国之能,末将不该为他们求情。”
刘策:“这只是其一,单这样,朕还不至于如此动怒!朕问你,这些话是不是许文静教你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