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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有胆再将方才之言再说一遍!”
“不学无术之辈,居然也敢妄言我圣学府门生?尔等何来胆识!”
“尔等不过乳臭未干之徒,竟然敢如此蔑视我等圣人学徒?”
那名学生的话,顿时点燃了这些儒生的怒火。
试想大庭广众之下,自己二十,三十多岁的儒家门生,居然被一群十六七岁的少年郎这般轻视,换谁都忍不了。
然而,面对这群儒生的咆哮,为首那名学生依然是趾高气扬,双手负背,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只见他指着那群儒生,对身边同学说道:“看到没有,这便是前朝覆亡之因,这群儒生在前朝平日里享受空前待遇,
却在国家需要他们出力之际,却不愿承担任何义务,如此行径宛若附骨之蛆,除了吸空国家最后一口血外,还有何用处?”
他话音刚落,身旁另一名学生点头说道:“陈学君所言不错,这群儒生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张口闭口之乎者也、圣人之道,
然他们行事行径却与毕生所学大相径庭,不说他们所需承担义务,单说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行为,怕是我等学子寒窗苦读十载都不及其万一,
就如同此次西域大捷,乃我中原积弊多年所见一缕曙光,常人读之都懂此举是为扬我华夏尊严,
只有这群酸儒臭儒,非但不为国朝今日气象喝彩,更是为敌国亡灵招魂鸣不平,莫名抨击我大汉远征将领,
得幸我大汉底蕴颇丰,并无前朝之衰,莫不然蛮夷入关,这等儒生必是卑躬屈膝,甘为鹰犬的走狗。”
这两个说话的学生,一个叫陈坦然,一个叫郑启福,都是长安东府学院五年级学生,过几日便要参加首届高考。
他们二人的话一个比一个犀利,说的对面儒生面红耳赤之际,更是得到同学的喝彩赞许,就连茶馆其余宾客,包括掌柜和茶博士,都对这些年轻的学子刮目相看。
“欺人太甚!”
这群儒生被两个明显小于自己的学生一阵狠怼,顿时气的打算直接发飙。
其中一人直接抄起放在桌角一旁的扫帚,作势就要扑上去。
不想郑启福直接亮出悬与腰后汉剑,沉声说道:“就凭你们这群不事劳作之徒,也敢与我等长安学子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