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死的都是八旗的子弟,他们许多人中跟朝堂上的那些大人都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要是自己真的说不管不顾地赶着他们去送死,那自己估计是要把整个朝堂的官员们得罪个遍不可。
随后自己要是战事不利而要被问罪时,就算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打吧,那就是无视圣旨命令,是不用朝中的大佬们出手了,自己弄不好就会乾隆爷下令被处斩,家人流放宁古塔。
可以说说自这圣旨下来,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落得一个好了。
“哎!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你也应该明白我要面对的什么,忠清,有什么良策没有?”赫舍里.哈雷在叹了一声后很是失落地对着范忠清求问道。
“良策不敢说,策略倒是有一条,但也只能说是目前临时救急所用。”范忠清沉思了片刻后说道。
“那快说啊!”
“其实很简单,就是我们得先向陛下哭惨。”范忠清回道。
“哭惨?”赫舍里.哈雷有些疑惑。
“对。将军要先上书跟万岁爷说明所遇到的困难。比如我们只是匆匆忙忙训练了三个月的兵跟反贼那些征战数年的兵在对战时肯定是存在实力的差距。”范忠清说道。
“这是肯定了,还用得着说吗?”赫舍里.哈雷很是不理解,说这样不是惹皇帝不开心吗?
“说这个不是目的,目的是想要告诉万岁。如果他真要我们用只训练三个月的兵去强攻反贼精锐所驻守的丰县,到时候必然会出现大量的八旗新兵伤亡。”范忠清反而是不缓不急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