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该怎么办？”

荀彧心里头有主意，却也打算听听别人的看法，查缺补漏。

“当顺应大势而为，尽早拜访顾尚书，让族人学习墨家技法。”

荀攸捋着胡须，淡然说道。

到了他们这一步，才不会被儒生的身份所限制。

儒家兴，学儒。

黄老兴，学道。

法家兴，学法。

……

当下墨家有崛起的迹象，应该种几枚种子，防止家族团灭。

“宜宴请崇祯，探探口风。”

雁过留声，人过留痕。

成一件事，想百分百保密，那是不可能的。

只有要机会，他们都该试一试。

“唉！这一场大风暴，也不知道会死几人。”

程昱颇悲天悯人的感叹，一点看不出曾经吃“月肉”的狼吞虎咽模样。

“可惜，派入军中的钉子居然连家人都不顾，直接投诚了李初阳，亏得他们还是孝子。”

“打入皇宫的棋子，也慢慢难发挥出多大的作用。”

顾将子的加官进爵、崇祯的担任太学令绝非轻易就能定下的事情，却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出来。

刘曌对于皇宫的控制，可比过去的多数天子要强。

伴君如伴虎。

在没有情报的兜底下，未来会越发困难。

甚至，随着寿王陈洛出现，几人的聚会也该成为过去。

如今反了，必死。

不反，日后谋反难。

“真阳谋也——”

程昱叹息着，不顾几位老伙伴诧异的目光，孤单单走开。

在幽深的府邸走廊中，他似乎已经预兆了曹党官吏的结局。

司马府。

作为劝降曹氏功臣的司马懿一回家，打算与夫人谈谈。

“怎么宫里出事了？”

“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