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依旧是早起带着小凡练功，吃过早饭，就是最难的环节了，送他去上学。小凡开始磨磨蹭蹭的装他的书包，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他是真的不想去上学。师父说他是文曲星下凡，我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不容易给他送去了学校，可怜的大黑又陪着他过去了，他在上学，大黑就在学校后面的小山上和那那些野猫一起玩儿。晚上的时候再去和他偷偷待一会儿。

我真得想个别的办法，不能一直这样了，小凡这种记忆力和智商最好去图书馆当图书管理员，以他的学习速度，那里更适合他，但是好像哪里都不让招收童工，真是个问题。

送别了小凡，我给黄胜男打了个电话，就来到了警察局，我一进去就有不少人认出了我，上次我帮着抓了那个肇事司机和赵氏爷孙，不少警察都是都知道的，因此我一进去，大家还和我打起了招呼，这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

黄胜男直接就带我进入了一个办公室里面，里面坐着的正是她老爹黄卫国，还有几名其他的干警，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一下子还有些紧张，倒是黄卫国先开口了。

“小章，咱们可又见面了，你这几个月来可真是帮了我们不少的忙，堪称是第一热心市民了，这次把你叫过来了，又要辛苦你了。”黄卫国笑着给我递过来一杯水。

“黄警官，您可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能为警队尽一份力，我很荣幸。”我急忙接过了那杯水。要说我和黄警官认识确实很久了，还在一起喝过酒，他真是一个正义感十足的好警察。

黄卫国又一一给我介绍了其余的几位干警，打过了招呼，就开始了正事儿，了解案情。

幻灯片打开，触目惊心，上面都是那些自杀的人的照片，有服用安眠药的，有跳楼的，还有割腕的，十分凄惨。后面一一对应着那些网络施暴者的死前状况，一幅幅很是离奇，有的人直接就是趴在了电脑上面，有的人靠在椅子上面，脸还朝着键盘。无一例外，这些人的嘴角都挂着诡异的微笑，这微笑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之间却也想不起来了。

“黄警官他们这个笑，怎么这么诡异，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看完了材料，我直接提出了疑问。

大家一下子就把目光投向了我，显然我的这句话给他们极大的震动。

“你见过？在哪里？这些人死去时候好像都是这样的笑容，所以很奇怪，这也是我们叫你过来看看的原因，能不能又是邪教之类的？”黄卫国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