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想办法对付张烈尧的同时,应该想一下如何联络东青城主。”
飞凌空疑惑的问道:
“军师!……东青城主才十二岁,他能做什么?……联络他有何用处?……”
姜闵恒脸上带着一丝笑容道:
“东青城主,虽然只有十二岁,但却是足智多谋,治理有方。”
“眼下东青拥有兵马五十万人,文臣武将也是颇多。”
“虽然东青不是很强,但多一方势力牵制张烈尧,总好过我们和张烈尧单打独斗的好吧!”
南宫典凌问道:
“军师!……每个城池基本上都有城主,为何只与东青联盟,其他城主不用联盟吗?”
姜闵恒道:
“虽然基本上每个城池都有一个城主,但其他城主都只有几千守城官兵,根本就从来没有,为了作战做过任何准备。”
“只有东青一直在,广纳人才招兵买马。”
“要选择联盟之人,也要看一下对方,是否有那个实力。”
“否则不仅得不到任何帮助,反而还会受其所累!”
南宫磊玄道:
“军师!……保昌城主也是忠义之士,只是其岳父乃是震王。”
“张烈尧派人监视着,云城居住的文武百官和各位王爷,使得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请问军师有何良策,让他们脱困,早日前来会盟?”
姜闵恒道:
“旁人不好说,保昌城主的岳父,倒是容易助其脱困。”
“只需让保昌城主写一封信,告知震王其女儿病重,震王素来疼爱女儿,必定会立即前往保昌看望。”
“这样一来,岂不就脱离张烈尧所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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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凌空笑着道:
“哈哈哈……原来军师的计谋……是糊弄人啊!……”
姜闵恒笑了笑道:
“哈哈……所谓:兵不厌诈!……计谋本来就是用来糊弄敌人的!……”
飞凌空道:
“那或许……什么时候……我也能有妙计呢!”
姜闵恒道:
“其实每个人都拥有智谋,只不过有些人想得比较全面,而有些人只顾眼前,如此而已!……”
“另外无论作战还是什么,都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如果不懂得观察风云变幻,就算计谋再好,如果遇到恶劣的风雨,或许也会功败垂成!”
云天向道:
“原来……打仗也有这么多讲究……我还以为……只要胆子够大……武功高强……兵马够多……就能百战百胜呢!……”
南宫磊玄站起来,向姜闵恒拱手行礼深深一拜道:
“我得军师,如鱼得水,看来打败张烈尧,解救皇上,指日可待了!”
姜闵恒站起来拱手行礼道:
“皇叔过誉了,姜坤愧不敢当!”
南宫磊玄问道:
“军师,那眼下当务之急,应该先做什么?”
姜闵恒道:
“这些事情并不冲突,派适当之人去做相应之事,完全可以同时进行啊!”
南宫磊玄道:
“请军师代为发号施令吧!”
姜闵恒道:
“那贫道就不客气了!”
南宫磊玄拱手道:
“军师不必客气,请吧!”
姜闵恒看着所有人道:
“既然皇叔让贫道发号施令,那就请各位一定要遵从号令,决不可私自更改,请各位认真对待!”
所有人喊道:
“愿意听从军师号令!”
姜闵恒道:
“煜燃师兄,煜辰师兄!”
南宫煜燃和南宫煜辰,站起来拱手道:
“在!”
姜闵恒道:
“东青城主,乃是两位师兄的侄子。”
“两位师兄作为长辈,去看望一下逝去父亲的侄儿,乃是理所应当的事。”
“家长里短之时,提出一些建议,让他与皇叔结盟,想必他也会乐意听从。”
“所以去东青之事,就有劳两位王爷了!”
南宫煜燃和南宫煜辰,拱手回应道:
“是!谨遵军师指令!”
姜闵恒道:
“乌胤龙!”
乌胤龙站起来拱手道:
“末将在!”
姜闵恒道:
“你晚些时候,借着天黑之际,去保昌城寻找陈豕彧,让他书信一封,即刻发往云端震王府。”
“此事未完成之前,不能让他的夫人知道。”
“信函中最好言辞伤感一些,这样的话……震王必定会携带全家,前往保昌探望。”
乌胤龙拱手道:
“是!”
姜闵恒道:
“羽志远、云天向、孟越恒、飞凌空!”
四人站起来拱手道:
“末将在!”
姜闵恒道:
“你们四人各领兵两千,分别驻守云城,东西南北四个城门。”
“若有异状,立即派人来报!”
“只可严防等待号令,不得自作主张任意胡为!”
四人拱手道:
“是!”
姜闵恒道:
“南宫典凡、南宫典凌、南宫典之、南宫典安!”
四人站起来拱手道:
“末将在!”
姜闵恒道:
“据贫道所知,张烈尧在整个南国,各地都分派细作,混在了百姓之中。”
“你们四人各领一队士兵,分别巡视东西南北十个方位,认真观察周围的每一个人。”
“但也不可捕风捉影,胡乱冤枉好人。”
“切记一定要小心行事,否则不仅不能除去细作,反倒激起民愤。”
“若因此毁了皇叔忠义之名,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四人拱手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