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烈尧和月启丰走出神龙寺,在马厩牵着马匹走在路上。
孔修鸿、姜元东、李宣弘、黄宇雄,站在路中央,挡住两人去路拱手行礼道:
“两位世子!”
孔修鸿道:
“两位世子,荣王和禄王,还有两位王妃,都很担心你们,请让我们护送两位世子回府吧!”
月启丰和张烈尧,下意识的互相对视一眼,将眸光移回看着四人。
张烈尧脸上带着笑容道:
“我们跋山涉水而来,岂能就此回去!”
“我们想去一趟皇宫,寻找皇上叙叙旧。”
“你们暂且回王府,告诉父王和母妃,我和月哥哥,在皇宫小住几日便回,让父王和母妃不必担忧!”
孔修鸿思索一番后道:
“那我们护送两位世子到宫门口,如果不亲眼看到两位世子进宫,我们无法向王爷和王妃交代!”
张烈尧点头道:
“好吧!”
孔修鸿和姜元东,走上前来,帮忙各牵着一匹马,与李宣弘,黄宇雄,四人一起护送月启丰和张烈尧往皇宫走去……
皇宫
在四人的护送下,月启丰和张烈尧,走到皇宫门口。
守卫见到两人,拱手行礼道:
“见过两位世子!”
张烈尧道:
“我们俩人想进去和皇上见一面,不知可否?”
其中一个守卫道:
“各位王爷和世子,皆可以随意进出皇宫,这是先皇在位时,就已经发过诏令的,两位世子请进去吧!”
张烈尧和月启丰拱手道:
“多谢守卫大哥!”
两人转身,看着四个护卫。
张烈尧道:
“这下你们可以放心回去了吧!”
四人拱手道:
“小人告辞!”
四人牵着两匹马,很快就离去了……
张烈尧和月启丰,两人转身迈步走进宫门……
两个守卫紧挨着窃窃私语,其中一人道:
“霍成,你说……荣王作为南国富商,那倒是谁都想得通。”
“可是禄王……可是一个戏子啊!……而且还是个唱花旦的角色!”
“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先皇怎么可以把戏子封为王爷,也不怕被天下人笑话!”
霍成眼眸瞟了一眼,尚未走远的月启丰和张烈尧,小声警告道:
“陆琪!在宫门口擅自议论王爷,你不想活了!”
“两位世子尚未走远,若是让他们听见了,你可就小命不保了!”
陆琪连忙瞅了一眼,明显放慢脚步的两位世子,心里发虚的道:
“完了完了!……都怪我这张嘴!……恐怕真的要没命了!”
张烈尧心情跌入谷底,不觉中放慢脚步,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一阵黑、一阵白……
月启丰握住张烈尧的一只手,喃喃细语道:
“张昭!王叔才华横溢,虽然是戏子,但戏院所唱出来的戏本子,均是亲自所写,岂是一般戏子可比的,你切莫把那些话放在心上!”
张烈尧感受着手上的温暖,脸上浮现一抹笑容道:
“月魏!……谢谢你!……其实这些话……从小到大我就听了许多!……”
“不过我以为只是南临,街头巷尾嚼舌根的人会如此说。”
“没想到在宫门口,也听到了这样的话!”
张烈尧笑了笑道:
“哈哈……人嘛!……每个人都长着一张嘴……嘴巴除了吃喝,就是说话用的!”
“所谓:人嘴两块皮,各说各有理!”
“我总不能去把每个人的嘴巴缝起来,不让他们说话吧!”
“不过……我张昭在此发誓,有朝一日,要让这些人知道,他们有多么的愚蠢!”
话说完后,张烈尧牵着月启丰的手,迈步往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
无声站在御书房门口,看到张烈尧和月启丰走来,连忙迎上来拱手行礼道:
“奴才见过两位世子!”
月启丰和张烈尧,拱手行礼。
月启丰问道:
“无声公公,我们想与皇上见一面,可否帮忙通报一声?”
无声道:
“两位世子请稍候,奴才这就去通报。”
两人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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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无声公公!”
无声进去不久,走出来拱手道:
“两位世子,皇上请你们进去!”
两人拱手道:
“多谢无声公公!”
两人走进御书房跪下喊道:
“臣弟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磊川坐在书桌前,脸上带着笑容道:
“两位贤弟平身!”
两人道:
“多谢皇上!”
南宫磊川看着两人问道:
“两位贤弟是和两位伯父同来丽城吗?为何不见两位伯父同来?”
月启丰脸上带着笑容道:
“不瞒皇上,臣弟两人是悄悄来丽城的,均未曾跟父王说过!”
“如今……臣弟两人……不敢就此回去……所以才来宫里……找皇上帮忙想个办法!”
南宫磊川笑了笑道:
“哈哈……真有意思!……不瞒你们说……朕也很想偷偷溜出宫去玩呢!……”
“可是……批不完的奏折……朕实在是有心无力,不似你们那么逍遥,想走就走,想玩就玩!”
月启丰道:
“皇上是九五至尊,国家政务琐事繁杂,当然与臣弟两人不同了!”
南宫磊川道:
“朕虽然不能随意出宫,但是在宫里,依然可以陪两位贤弟游逛御花园。”
张烈尧和月启丰,脸上带着笑容道:
“多谢皇上!”
御花园
南宫磊川居中,与张烈尧和月启丰,并肩走在花丛锦簇之间。
张烈尧道:
“今日之前,臣弟不明白,叔父和先皇,为何要去出家!……”
“尤其是先皇,放着大好河山不要,偏偏要去寺院里守着佛像度日!”
“今日臣弟和月魏,去神龙寺走了一遭……在那里嗅着周围的香火气息,听着木鱼的声音,还有那些僧人念诵经文的声音,让人的心很快就能静下来。”
“或许……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