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自己对羯女说话太生硬,又补充说:“大白天的,别人进来看见不好。”
羯女笑道:“不会有人进来的,他们都去放马了。”
卫楚不解地问:“就我们两人?”
羯女一翻身把卫楚压在身下:“我们女人守着家,男人都去牧马了,放心吧。”说着嘴就朝卫楚的嘴凑了过来。
卫楚一把将羯女翻过来,变成了他在上羯女在下从而躲过了这一吻,他说:“现在不行,以后吧。”说着起身拿了皮包离开了床榻。
羯女甩了一个枕头过来打在卫楚身上:“不是男人,滚。”
卫楚出了帐篷,又绕过几个帐篷,他看见几个羯女在忙碌,却没有见到一个男人。看来那个羯女说得没错,男人们都去放牧了,这样想着来到马厩,赫然见弗拉在这里。
弗拉正给卫楚的那匹马喂食,他见卫楚来到,意味深长地问:“昨晚尽兴了吗?”
卫楚应道:“喝酒尽兴了。”
弗拉笑着又问:“我们羯女比你们晋人女子豪放,感觉不一样哦,没有尽兴?”
卫楚并不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们这几个女子是干什么的,怎么随便就陪人睡觉?”
弗拉叹道:“我们羯人地位低又没有钱,自然不能像你们晋人可以去青楼消遣,儿郎们常年在外放牧和做生意,孤苦寂寥,只能从家乡带几个女人来聊以慰籍,这样,她们也可以为家里赚一些钱。”
卫楚不仅为那名羯女感到怜悯起来,他从自己的包中拿出一百个铜钱递给弗拉:“昨晚醉得我动都动不了了,这点钱你代我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