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七妹八妹,你们是怎么跟父亲说话的?”,柳正身后的年轻男子不由皱眉,当即站出指责。
“没错,既然是官方机密,又怎能随意说与外人?”,另一名戴着眼镜年轻男子也跟着说道。
“切,小气巴巴”,柳家胞胎姐妹白眼示意不满。
“你…”,年轻男子与眼镜男子还想发作,却注意到了柳正的回头怒视,便委屈巴巴收回了声。
因为他们俩都知道,他们的父亲是个女儿奴。
柳正没好气瞪了两人一眼之后,目光继续放在了陈胜身上。
如此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纵使陈胜脸皮再厚也无法继续忍受,何况他是知道眼前这人不仅是柳家胞胎姐妹的父亲,更是清河城的议员之一。
尽管很不愿意,他还是让出了座位。
看着很不情愿坐到另一排的陈胜,柳正轻哼一声,然后缓缓坐下,看着自己的女儿,他声音压到最低:
“那么多人在呢,就不能给爸留点面子?”
“不能”,柳家胞胎姐妹异口同声。
柳正:“……”
柳正一脸无奈,只好转脸望向面前的陈安宁:
“短短两个月,便从一个普通人晋升到凝元十级,着实令人惊叹,不愧是千凛队长所看中之人,确实年少有为啊”
陈安宁从同僚口中多多少少听过柳正这个人,虽贵为一城之议员,但并未像其他官员那般高傲自大,持势凌人,相反为人极为谦逊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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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最张扬的事迹或许便是与朱茂之间的摩擦了。
见是柳正的赞美,陈安宁谦卑回道:“柳议员谬赞,优秀的人比比皆是,我需要走的路还很长,要学习的也还很多”
柳正点点头,似乎很满意陈安宁的谦卑,接着撇眼望向一旁的俩年轻男子:
“杰儿,鸿儿,看到没,这便是我时常告诫你们的谦逊,多向人家学习学习吧”
闻言,两人顿时皱眉,脸上尽是不满。
带眼镜的年轻男子当即指着陈安宁不服气说道:
“爸,我堂堂第三境界真元七级凭何要向一个区区凝元十级的下民学习?”
“更何况,若不是千凛队长的缘故,他连参赛的资格都没有,一个来自底城的贱民,他配吗?”
“柳杰,你给我住口”,柳爽儿当即不悦了,她怒目而视:
“你必须向陈安宁道歉”
“必须”,柳单儿也附和!!!
“不可能”,柳正冷冷回道。
“七妹,八妹,说的既是事实,又何须道歉?”,这时一旁一直沉着脸色的柳鸿也开声:
“更何况,向一个吃软饭的人道歉怕是有辱我柳家男儿之风骨”
“你们…”,柳爽儿气呼呼,冷哼一声:“实在是过份”
“嘿嘿嘿…”,这时一旁的陈胜突然大笑起来,打破了局面。
“你又是谁,笑什么?”,柳杰连忙质问。
“好笑啊,不然为什么要笑”,陈胜冷笑开声:
“俗话说,男儿胸腔可容百川,而你们连最基本的谦逊都没有,还一口一个风骨,我呸”
“你…”,柳杰勃然大怒,作势就要动手,但转念想到方才的话,又知觉不适合,便指着陈安宁沉声开口:
“若不是靠着关系,他有何资格参赛?既然软饭都敢吃,还怕闲言碎语了不成?”
闻言,陈胜嘴角微微上杨,接着他便从口袋掏出手机在柳杰面前晃了晃:
“你说,千凛队长要是听到了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