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的命可不及狂刀的万分之一金贵。
“放了她,用他来换!”
谢晓峰咬着牙,一字一顿说道,手中光剑微微向前递了一分,剑刃划破狂刀颈脖皮肤,一丝鲜血渗出,在惨白的月光下洇出一小片暗红色。
狂刀斜眼而视,这光剑明明无刃,而且他分明看到了塑料光剑内的灯光,不解,疑惑,懵逼。
这怎么看都是一把孩童玩的塑料光剑,为何会这般锋利?
西装男心中天人交战,看了看命悬一线的狂刀,权衡利弊,时间却不给他太多思考余地。“好…… 你先把剑挪开!” 他咬咬牙,开口说道。
“你当我傻?” 谢晓峰怒目圆睁,“你先放了她,我数到三,一……”
他声音坚定,不容置疑,手中光剑光芒闪烁,似在呼应主人决心。
西装男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不敢赌,不敢拿狂刀的命去赌,这次没有通知门主擅自跑出来为断水流报仇,本就是违背门规,要是连狂刀也命丧于此,他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门主?
他狠狠瞪了谢晓峰一眼,缓缓松开扣住丁零零脖子的手。
他亦步亦趋的跟在丁零零后面:“我已经放开她了,立马放了狂刀。”
谢晓峰左手抓着狂刀的头,右手握住光剑抵在他的肩膀上,推着他前行。
丁零零不能有事,绝对不会有事,否则他会疯的。
丁零零脱身后,踉跄着朝谢晓峰奔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掉下来。
谢晓峰目光如炬,死死盯着西装男,两人暗暗靠近对方,暗暗蓄力,准备应对可能的变数。
随着两人慢慢靠近,气氛愈发凝重,仿佛空气都被压缩,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谢晓峰左手如铁钳般紧紧扣住狂刀的脖颈,右手的光剑微微颤动,散发出丝丝缕缕的剑气,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只要西装男稍有异动,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剑刺入狂刀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