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冯夫人,我们兄弟敢作敢当,没说你的半句不是,仅是自己情愿认罪,你怎么还不领情,倒打一耙?”
“好好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问你!”
“昨夜你家遭歹人擅闯,听你的意思,还不只一人。歹人不求钱财,要和你发生苟且之事。”
“那你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敌的过为非作歹的凶徒?”
流氓老大义正言辞,落下的几句话,瞬间让清晰的真相再度模糊起来。
“诶,对呀!她一个弱女子,遭到凶徒闯门,怎么会毫发无损的站在这?”看热闹的乡民窃窃私语。
“再者说,若你真遭遇歹人入室,肯定会惊扰周遭的街坊吧!为什么大家都没发现异状,无人替你辩驳?”
“就算你真的是无辜受难,我们兄弟是凶徒,那今日你为何不去报官?为自己鸣冤?”
他奶奶个腿儿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流氓老大没把脑子用到正地方,胡搅蛮缠起来真的有一套,三言两语把就将矛头直指到冯夫人身上。
“这,这...”
冯夫人被噎的说不出来话,血气涌到了脑门,双腿气的的发麻发颤。
乡民们左边看看,右边瞧瞧,觉得双方各执一词,仔细想想都有道理,没有确凿的证据爆料,也说不出到底是谁在撒谎。
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有人出主意不如直接将奸夫淫妇全送到官府让县官老爷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