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姓+官名或爵称。
“那,夏荷姑娘呢?”宋真又问了一嘴。
春花姑娘神色忧郁:“她在神武十年的时候,已经离世了。”
“啊?”宋真神情悲凄,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他似乎早就习惯了生死离别。
不知不觉中,他熬死了一个又一个的亲朋好友。
有时候,他时常抱怨自己太过长寿,为什么要活那么久呢?
“夏荷姑娘的墓,在哪里?”
春花姑娘在他的扶持下站起身,他紧紧攥着她柔弱的手。
恰如当年初见,只是如今昭华不再。
她的柔夷不再娇嫩,变得犹如老树皮般,扎人。
也扎心。
“我带你去吧。”
宋真牵着崔梦竹,春花姑娘则是低头走在最前面,没人看得到她此刻的表情。
一路上,他向她介绍着当年和夏荷姑娘的往事,时常引得妻子欢笑。
什么都说了,唯独那一夜,她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没有说。
或许在他心里,只是一个过客,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是,在她的心里呢?
春花姑娘顺便也说了夏荷姑娘的余生。
“自从你走后,妹妹她终身未嫁,一心抚养无家可归的孤儿。”
“她在屋中,时常会弹起你教她的《牵丝戏》,一个人在那里翩翩起舞。”
“嘴里经常呢喃着那句台词。”
她说的哪句台词,宋真自然知道。
得知后,他沉默了。
崔梦竹则是露出八卦的表情。
......
行走半日,宋真在路上顺便买了些祭奠要用到的东西。
“这里便是夏荷妹妹的坟头了。”
宋真朝着春花姑娘指去的方向,只见一处小土包,干巴巴的裸露在地面上,显得过分悲凉。
“夏荷妹妹,你念念不忘的人,来看你了。”
“五十年不见,听闻,他已经位极人臣,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名字。”
“然而,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