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倅扶着下巴。
感觉好有道理,若是用这样的战术,打进去将会如何?
打进去会将人头送完。
正当成倅还在思考这个策略行与不行时,吕翔坐不住了,屁股从石头上移开,站了起来,嘴里骂出了两个字。
“莽夫!”
吕旷自认为智谋超群,说完“直取敌营”之计时,还咧着嘴大笑着,没过多久就被自己的弟弟用两个字给堵住了嘴。
吕旷:“......”
这小老弟,最近真的是给你脸了,敢骂你兄长我?
成倅一看吕翔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想必是有良策。
“哦?莫非吕老弟有破匪之计?不妨说来听听?”
吕翔高深莫测弟说道:“成兄,我哥他小时候脑袋被门夹过,所以无论什么事都只会莽,你可千万别听他的。”
吕旷听完吕翔的话,一脸懵逼,两手一摊,问道:“这......这事儿从何说起啊?我什么时候把脑袋拿给门夹过了?弟弟,你这是诽谤!纯纯的诽谤!......”
吕旷本来还想继续骂,却被成倅给打住话口。
“吕兄,莫要再说了,且听听吕老弟的计谋行不行。”
吕翔接着说道:“啸狼帮向来紧闭寨门,若是这么平白无故地骂阵强攻,不知成兄胜券能有几筹?”
成倅摸着下巴,听了吕翔的话,感觉也很有道理。
吕翔继续说着他的宏图大计:“我们不如再此等到深夜,然后令有甲胄的官差们将甲胄卷起来,再让大家嘴中叼着木枝,防止发出声音,然后趁着夜色溜进营寨,杀入啸狼帮。
卷甲衔枚!劫营如入无人之境!不知成兄以为如何?此计是否可施行?”
成倅看了一眼吕旷,再看了一眼吕翔,可以看出,两个人都很想被认可。
想了一圈,成倅想到了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