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不知你心吗?要是不知你心,我不得被捶。
李渐枫又开始不知死活地埋怨起李夫人。
“你娘也真是的,一把年纪了,还买一些无聊的话本来看,什么书生爱上小狐仙,霸道官家爱上我,这种话本简直肉麻死了。
为父一页都看不下去,文韩什么时候盛行这种歪风邪气的文章了?所幸你这个故事对为父的胃口,哈哈哈哈......”
“爹,你快别说了!快跪下!跪下方可......”
“你这儿子,在胡说些什么?为父在自己家里,有什么不能说的?
为父刚刚也跪过祖宗了,为何还要再跪啊?”
李常庚扶额,唉,讲不听,劝不动。
“儿子,你干嘛扶着额头?难道嫌为父说的不对吗?若有不对之处,吾儿可直戳其要点,我向来闻过则喜!断不会怪你!”
“爹爹,您看看祠堂外。”
“咱们家祠堂外不就一大块莲花田野吗?而且都干涸了,有什么好看的?”
李渐枫转头,表情瞬间凝固了。
李夫人正在祠堂外,直勾勾地看着李渐枫,脸上假意颦笑了一下,继而面露不悦。
李渐枫马上赔罪。
“夫人,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老爷何必如此,我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老爷可直率斧正地指出,我向来闻过则喜,就算不喜,也不会怪老爷的。”
李渐枫自然知道夫人的脾气,她要是闻过则喜那就怪了。
李夫人又叫李常庚。
“宝儿,吃饭了。”
“好的,娘。”
说完,李夫人转身就走了。
李渐枫舔着个脸在李夫人面前不断地说自己错了。
“夫人,误会,误会矣!若是夫人还在生气,那我......我,我,我,我愿请罪!”
李夫人见他这样说又问道:“老爷这是何故?咱们家又不是军营,有什么罪好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