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剑领旨之后,迅速从怀中取出水军令旗,并用力地挥动了几下。随着他手中旗帜的舞动,那座原本静静停泊在远处的巨大楼船开始缓缓移动起来,逐渐朝着码头靠拢。不一会儿功夫,楼船稳稳地停靠在了岸边。
待楼船停稳之后,刘禅等人纷纷翻身下马,迫不及待地走向楼船。他们沿着舷梯拾级而上,很快便登上了船头。一踏上甲板,刘禅更是马不停蹄地直奔楼船的最高层而去。当他最终站立在顶层的甲板之上时,放眼望去,四周辽阔的江面尽收眼底。清风拂面而来,带来丝丝凉意;江水奔腾不息,发出阵阵涛声。此情此景,使得刘禅的心情瞬间变得无比舒畅,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刘禅今日心情可谓是格外舒畅,他面带喜色地挥挥手,示意身旁的侍卫将张剑传唤到自己跟前。待张剑匆匆赶来后,刘禅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道:“张剑,朕问你,咱们如今所拥有的五层楼船数量究竟几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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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剑连忙恭敬地抱拳施礼,而后答道:“回禀陛下,截至目前,五层楼船共计有五艘。且这五艘楼船规模宏大,每一艘最多可承载三千名士兵呢!此外,还有四层楼船十艘,每艘能容纳两千士兵;三层楼船也是十艘,每艘则能够搭载一千士兵。至于其他诸如艨艟、战舰之类的船只,那更是数不胜数,微臣实在难以确切记住具体数目。”
听完张剑的禀报,刘禅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他先是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又转头看向站在一侧的杜预和王濬,笑盈盈地用手指着他们两人,饶有兴致地发问道:“那么,你们二位将军可曾对此心中有数啊?”
面对刘禅的提问,杜预与王濬对视一眼,旋即双双笑着摇了摇头,齐声回应道:“启奏陛下,末将等人同样无法精确计数。毕竟这战船数量众多,实非一时之间所能厘清。”
听到二人如此回答,刘禅不禁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甲板上,久久不散。稍许停歇之后,刘禅感慨万分地说道:“想当年,朕下定决心要大力支持你们打造这支强大的水军舰队,为此投入了无数人力、物力和财力。历经多年努力,如今终于是初见成效啦!其中艰辛不易,唯有朕与众卿方能深知啊。”
张剑拱手作揖,一脸诚恳地说道:“若不是陛下您不遗余力地给予支持与信任,微臣等人断无可能达成如此成就啊。”
刘禅微微颔首,双眸宛若深潭一般,深邃且凝重,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思绪和忧虑。他沉默片刻后,终于缓缓地张开了口,声音低沉而有力:“诸位爱卿啊,若想要彻底剿灭东吴,实现我大汉的大一统霸业,若是没有一支强大到足以震慑四方的水军作为坚实的后盾和支撑,那么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不切实际的痴人说梦而已!你们想想看,那孙权小儿为何胆敢如此嚣张跋扈,竟敢在江东那一隅之地称王称霸?归根结底,其所倚仗之物无非就是那波涛汹涌、浩渺无边的长江天堑,以及他手下那些经过长期严格训练、个个英勇无畏、能征善战的精锐水军罢了!”
说到此处,刘禅不禁微微抬起头来,望向远方,似乎穿越时空看到了往昔的种种景象。他接着感慨万千地说道:“遥想当年,那曹孟德可谓是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其威名远扬,震动天下,实乃当之无愧的一代豪杰人物!可即便是像他那般英明神武之人,最终却仍然无法成功地跨越这滚滚东流的长江险阻。其中最为关键的一个原因,就在于曹军的水军力量实在太过薄弱,与东吴相比简直是相形见绌。这件事情,恐怕也成为了曹公这一生当中始终难以抚平的心伤和永远无法弥补的千古遗憾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