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继续道:“如今是高顺替代张辽。但据儿的眼线所说,在别苑内,高顺与公子对坐饮酒,相谈甚欢。”
什么,饮酒?那个不好饮酒的高顺,和曹昂坐下对饮?
陈珪还以为自己老迈昏聩听错了。
陈登道:“千真万确。儿子隐隐感觉,曹公子此番前来,定有其他目的。”
陈珪也百思不得其解,已经猜不透,看不透这其中奥秘。
可恨是至今无法相见,焦头烂额。
此时,仆从从外而入,拱手道:“老爷,公子,曹昂去见吕布将军之妻了。”
陈珪父子对视一眼,二人确信,曹昂次来,正在布局一盘很大的棋。
将军府后院,曹昂穿戴齐整,丝带扎髻,尽显儒雅之风。
身后典韦端着如小山高的礼盒,从小吃杂物,到绫罗首饰,都是曹昂精心挑选出来的。
除了这些常见之物,曹昂还精心准备一些特别礼物。
“夫人,这是在下命人制作的珍珠面膜,请您笑纳。”
严氏对他挑选的礼物尤为满意,不似那些土豪,随手买几件贵重便送过来。像曹昂这样别具心思的,并不多见。
看着一个木盒里形如淤泥的东西,严氏不禁好奇,道:“敢问公子,何为面膜?”
曹昂道:“这是在下花重金,在许都聘请名医熬制的。先将珍珠和白玉细磨成粉,再加入人参、芦荟和藕粉混合,调成糊状,涂抹在脸上,可令肌肤增白光滑。”
严氏一听能令肌肤增白光滑,眼神瞬间绽放异样神采。
毕竟,爱美是女人天性。
“公子救了玲儿,妾尚未报答,又受公子如此厚礼,这怎么过意得去。”
话虽如此,但双手还是很诚实收下这些礼物。
曹昂笑道:“区区薄利,不成敬意。如今天下大乱,吕布将军征战四方,幸得夫人操持家务,养育儿女。如今徐州已定,当适当放松,调养身心。”
这一通花里胡哨的说辞,弄得严氏喜笑颜开,道:“公子有心了。如今将军得朝廷信任,领徐州牧,但仍有强敌环伺,日后还有劳公子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