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征,你就留在晋阳养病吧。”
“主公,此战乃我军最为关键的一战。
成了,日后主公离一统天下就不远了,我又岂能缺席?
若战事不利,我就更应该在主公身边襄助。”
戏虔的声音温和而又平静,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固执。
“先生,你……”
吕布咬着牙,仿佛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指着他,“你看看你,正值青春,却是半头华发。
你身子虚,当要好好调理才是。
若是有失,你叫我该如何是好?”
回想起当年刚出洛阳之时,二人都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之时。
如今一个光华依旧,另一个却宛如迟暮的老人,垂垂老矣。
“自己的病,自己最清楚。”戏虔脸上露出决然,再次恳求:“主公啊,就当是我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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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陪您出征了……
为主公平定这乱世,虔死亦无悔!”
“先生!”吕布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眼中透着三分责备七分关切,“不可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年中之前,我一定会帮先生找到华佗,将你治好!
我这将军府的第一长史,非你莫属!”
“主公……”
戏虔身躯微颤,嘴唇抖动了几番,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先生,休要多言!
此事,本将已经决断。”
吕布说什么都不肯在让戏虔受颠沛流离之苦了,而且他有信心打败袁绍。
见恳求无望,戏虔竟然扑通一声,双腿弯曲跪了下去,声音满是悲凉与坚决。
“主公,你若不同意,我便长跪不起,直到跪死为止!”
吕布面色一怔,连忙心痛的将他扶起,心终于是软了下去,“先生,你别这样,我答应你便是了。
只是,你行动不便,骑不得马,该如何?”
虽然答应了,但吕布还是有些忧心这件事,长途跋涉,颠沛流离,对身子骨羸弱的人是一种折磨。
甚至可以说,是在刀尖上行走。
“主公勿忧,在下已经有办法了。”戏虔眼中闪过亮光,满是希冀。
早在之前,他就已经拜托马冏,仿照战国名将孙膑的四轮车,做了一架新型战车,为自己出征做准备。
却说颜良撤军之后,回到邺城时,就立即将战事的结果已经王允之死禀报给了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