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轻轻点头,又看着胡车儿道:“你力气不错,既然是公台举荐。
吾封你为武猛校尉,从今日起,跟在本将身侧,为吾持戟牵马吧!”
胡车儿闻言,脸上顿时流露出喜色,跪在地上不住叩头,翁声翁气道:“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我胡车儿从今以后,必定以生命效忠将军!”
吕布大笑,又令人在席间加了一张酒案,让胡车儿入席。
期间,戏虔与陈宫对望一眼,皆暗自点头。
吕布不仅能够听取建议,还能调节手下人隐藏的矛盾,又成长了许多。
……
与吕布的惬意生活相比,长安董卓这边的情形就不容乐观了。
听到曹操又鼓动孙坚等人举兵,讨伐于他,气的暴跳如雷。
郿坞的暖阁内,董卓看了从函谷关守将命人送来的信件,面色铁青,愤怒的将竹简扯烂,然后丢在火盆里。
“贼子曹操,着实可恨!为何你就非得要跟咱家过不去!”
董卓想不通,连袁绍等人都不来攻打长安了,曹操为什么要跟他不死不休,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太师!”
李儒此时从外面走进来,他身上穿着一件厚厚的锦衣狐裘,上面还沾染着落下的雪花。
门口的侍女见了,忙是过去,伸手帮着李儒把衣服上的雪片掸去。
“太师,您先不要生气。”
李儒口中哈着冷气,凑到火盆旁边说道:“长安拥有险隘关口,敌军是攻不进来的。
只是……”
“只是什么?”
董卓皱眉,奇怪的看着李儒,“文忧,你有什么话,但说就是,老夫与你,可是一家人啊!”
“是……是……”
李儒讪笑,他与董卓是翁婿关系。
可是他从未叫过董卓一声岳父,他心里很清楚,在董卓心里,自己远没有他的血亲重要。
如果遇到危险,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自己,唯一看中的,就是自己这颗脑袋了。
不过,在李儒心里,董卓是唯一一个对他好,看得起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