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又是一个纨绔子弟,就知道砸钱来博取我们这种花容月貌的姑娘的欢心。
随后丫鬟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什么夏侯霸上厕所不带纸用手扣啊,什么夏侯霸去妓院瓢唱不给钱啊,什么.....
刘夏听得脑袋直犯懵。
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事?
哪个不正常的人没干过这种事?
你搁我这胡诌是吧!
“老实点,让你说夏侯霸的坏事,不是让你说他的不堪入目的隐私。”刘夏把刀往丫鬟脖子上耸了耸,丫鬟吓得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大人,你要干什么就直说,我一个丫鬟,哪里知道什么大事啊。”丫鬟急得快哭了。
曹,他妈的劫错人了!
刘夏暗骂一声晦气,然后松开刀,打算离开。
“哎,大人你别走啊,虽然我没有你要的消息,但我身材还是不错的。”丫鬟看到刘夏要走,立刻拉住他的手撒娇道。
尼玛,还是个荡货!
刘夏忍不了了,反手一巴掌将其抽晕,然后匆匆关上了柴房。
“哎,大人你不是去茅房了吗?怎么跑柴房来了?”
刚走出们,迎面撞上一个衙役,刘夏立刻端了端裤衩子。
“憋不住了,就在柴房里放松一下。”刘夏笑道,然后递上一张银票:“刚才我看到有个丫鬟在柴房里被人打晕了,衣服都被脱光了,我立刻就跑出来了。”
“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这事?大人你且慢走,待我进去查探一番。”说着,那衙役把钱递还给刘夏,一脸正气的冲进了柴房。
“嘶....久旱逢甘露啊,啧啧,当个衙役可真辛苦。”刘夏把银票塞回口袋,然后又返回了大厅。
“老爷,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兄弟们都以为你掉坑里了。”金虎唑着小酒,嘴里嚼着鸡腿,兴奋说道。
我尼玛,老子还不是出去打探消息?你们这几个狗日的真的不怕死啊,这就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