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到天衣无缝?人家是刘备军的使者,现在正在联吴抗曹,这个当口你敢动人家,你想把整个柴桑陆家都陷进去?”
忍不住摇了摇头,内心补了句果然是废物。
“此事就这样,你和你大哥去个口信,让他有心理准备。”
回到驿馆,陈慎坐了一会,想了想,觉得没啥大问题。
讲真自己的两种方案,都没有狮子大开口,真就是没有证据的无奈之举,如果这都不接受,那就走着瞧吧。
冤有头债有主,陈慎不会有株连的想法,也不会因为这事儿,去伤害到无辜的人。
他想要的很简单,首恶必须付出代价,如果舍不得人,那就用其他的东西来弥补。
出钱买官,出钱买命,世家永远高高在上,在这个时代就是那么无奈,他陈慎可以接受入乡随俗,眼下没太多话语权,拳头不够大,在这个世道就是那么现实。
陈慎甚至想过,此事就当不知道,等到以后再说,但他思来想去,这样实在是对不起已经离世的姐姐和母亲。
现在己方确实没有什么震慑力,没事,来日方长,等到江东姓刘的时候,把他陆标拖到菜市口大卸八块,即使没有证据,也没人会说个不字。
“沐道。”诸葛亮从里屋走出。
陈慎有点意外:“那么早就结束了?不是招待故人的晚宴么?”
“周瑜醉了,因此散场了,不过我看他是装的。你姐的事,我稍微有点耳闻,无论如何,我和主公都会站在你这边。”
“但记得,眼下正是联吴的关键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另外,匹夫之勇永远是最下策,切记。”
陈慎内心感动,点点头:“我知晓的,军师。”
“这两天没什么事了,城北左岸有一处不错的风景滩,可去看看,顺便钓个鱼散散心,别让自己太抑郁了。”
陈慎哭笑不得:“军师,我不会钓鱼,况且也不会抑郁,你大可放心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