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龙是来给泰山贼当说客的吗?难道下邳已经失守?”
陶谦看似在问下邳是不是丢了,实际上是在问,下邳陈氏是不是已经投贼了。
“非也,下邳安然无恙,登也不是来为泰山贼做说客的。”
“那元龙是来?”
“我来为使君,为郯城百姓谋取活路的。”
“你!”一旁的赵昱听了有些恼,王朗甚至直接批驳道:
“陈元龙,你还要脸否?这般厚颜无耻之语,如何说得出口的?”
陶谦一摆手,示意二人噤声,然后说道:
“既然元龙是来为我等谋生路的,那还请元龙赐教。”
“赐教不敢当,不过泰山贼非真心攻取徐州,广陵太守陈公琰,下邳国相糜子仲,还有彭城国相,也就是家父,三位府君联手之下,已经快要退敌了。”陈登说道。
陶谦敏锐地察觉到一个“快”字,于是又问:
“那为何还未退敌呢,郯城如今尚在重围之中?”
陈登答道:“两个原因,一者,贼将管承贪婪,索要贡金每年一亿钱,徐州各家目前只能凑出七千万,剩下三千万,恐怕需要使君想办法。”
陶谦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徐州富庶,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那第二个原因呢?”
“二者嘛,管承在泰山军中排行老二,是个二当家,如今泰山军的大当家臧霸在兖州和曹孟德激战正酣,管承不能先行撤军,所以管承必须作出一副正在徐州攻城略地的样子,来给臧霸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