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繁又指着那个引人注目的女子反问:“带头那人不是你们故渠帅张曼成的女儿吗?她不是应该和刘辟坐一起,怎么也在里面?”
那个人笑容狡黠,眼中闪烁贪婪的光芒:“你说的嘛,带头呗!嘿嘿嘿,要是能抢到一个,我估计做梦都能笑醒!”
答案叫他大吃一惊!他终于明白所谓的“风光”意味着什么——这些“社品”实际上成为众人争夺的目标。
“抢不到就在家洗干净等着呗,很快就轮到你了!”
“你也在开玩笑?”李繁更惊讶了。
“什么开玩笑,在场所有人,只要是各社有名录登记,都可以在打醮结束后,等来社品过夜。”
"也就是说,她们要一家一家去……”
“嗯,一家一家!”
李繁张大嘴巴,差一点吐出要消音的几个词语,正是荒天下之大谬!
他再也笑不出来了,低头看向诸葛蕾,眼前这个人,差一点也成为他们的社品,不难想象,社品们得经历什么样的折磨!
“那他们不反抗?”
那人还是笑着,跳得很高,瞥一眼李繁,鄙视他没见过世面:“反抗?能吃饱穿暖,总比受冷受饿强,反抗什么?”
三观已经震碎,刚才看热闹的热情熄灭得一点不剩。
怪不得大家都不愿意让自家女人去做社品,原来社品被如此对待,试问,哪家人心里舒服?
但现在为何激情万丈,敢情社品不是自家女子,不在意?还有所期待?
果然鲁迅说得对,叫不醒的,是愚昧装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