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禾:‘......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玩了,我boss战呢。’
看我给它来个天女散花!
沈立禾上半身转过一百八十度,蓄力两秒钟,扔棒球似的把符箓扔出去。
大喝一声:‘咒来!’
扔完就跑。
系统还在替他解说身后的战况:‘这厚厚的二十万精准地拍在女主脸上。’
系统:‘女主面门遭了这一击,仿佛身心都受了重创,站起身来就要夺门而出!嗬男人,今天我今天就要你血债血偿!’
沈立禾跑得更快了。
系统:‘可下一秒它就无力的倒在地上,濒死前流出了一个孽障。’
沈立禾:‘啊?’
树精生孩子?不看不是人。
这必须回头看一眼。
然后他就看见了毕生难忘的一幕,倾倒的树,挣断的根,破碎的棺,流淌的她。
做他王家的孙媳妇,真是生前死后都受罪。
那个冤死的女人本来就死法难堪,这下子烂肉一般,真是连点最后的体面都没了。
翻起的泥土在夜视镜中显示出一种不祥的红。
沈立禾好歹上过化学,知道当土壤含丰富的铁质,在土壤成分被暴露在空气中时,就会发生氧化铁反应,导致土壤变红。
看这黏湿的红色土壤,和一旁的烂肉,沈立禾很难克制自己不去想象土里掺了什么。
燕铎说过王家人的血都被抽干了,这基本能确定抽出来的血去哪了。
血液中的血红蛋白就含有铁离子,如果此刻摘下面罩,沈立禾毫不怀疑自己会被铁锈味淹没。
沈立禾找了一根干净的小棍,嗯,似曾相识,好像正是他逃命时扔掉的那一根。
拿起老朋友扒拉地上的树根。
根部的断裂程度,一看便知是树精匆忙挣断的。
树根上净是红色的湿泥,并长出了比较嫩的须子,断开的横截面也渗出了黑红的浓稠液体,很明显这个两生木树精是嗜血的。
只是,是它主动攻击的人类,还是有人在给它浇血喂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