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重开已满一年半,前年如何关闭,又如何重开,想来在下面的诸位学子亦都有所听说了。
本来不欲将如此腌臜之事呈上堂来讲,如今又有如此无礼无耻之事发生,诸位学了几年圣人之书孔孟之学,皆学了此等忘八行径,违理知识不成?”
说着贾蓉让余知书将面前采买来摆着的行李并洗漱用品都一一分发下去。
“从今起,无论贾家本家子弟,或是寄读在此远亲近戚,又或是有些体面的家生子,皆需按我之令,操练十日,期间需令行禁止,如有违反,贾家家法伺候,不容抗辩。”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声,边上李贵已经喊道:“蓉哥儿,既如此,还请先放了我们爷再行此事如何?老祖宗并太太在家里还等着二爷呢。”
贾蓉眼光轻轻一飘,掠过贾宝玉,这才看向李贵:“难道我方才说话不清楚,李哥未曾听明白,或是宝叔不是我贾家子弟,亦不是远亲近戚?”
李贵闻言不敢再说话,按照经验,自己要是再说错什么话,说不得又得挨一顿揍,到时就不是站着说话了。
最关键还改变不了局面,贾蓉如今可连贾母的话偶尔也敢驳的。
贾蓉再看向下面,宝玉都被压下,众人更没有免责的希望,因此低声讨论不休。
贾蓉在前面喊道:“安静。”
下面立时鸦雀无声。
“既站好了,那就站半个时辰罢,期间不许动,不许交头接耳。”
贾蓉没有太好的想法,不过站军姿军训这一套前世也经历过几次次,又看过那么多影视剧,倒也不难复制,而且放在这时刚刚好。
几位先生自然没走,特别是拿到贾蓉三倍工资的补偿承诺之后高兴的留了下来,此刻也围在四周站着。
贾蓉每天带头学堂学子练习武术,两刻钟的军姿很容易过关,只是经常迟到缺席而让李贵等人干活补回积分以及赎买积分的贾宝玉,三刻钟不到已经坚持不住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