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我刚才可看到蓉哥儿前面一个弯道缰绳就已经放松了。”
“不可能,已经没有了马鞍马镫,若是再不用缰绳,谁能以如此速度在弯道中不被甩出去。”
“要打赌吗?”
“赌就赌……”
这边还没说完,林朝和冯紫英已经进入弯道,只见拿着单眼千里镜的哥们儿中有人说道:“紫英兄和晦明兄进入弯道,赛马速度未减,他们未曾控速。”
刚说完,贾蓉也已经进入了弯道,接着介绍道:“蓉哥儿也进入弯道,蓉哥儿手中缰绳没有拉直,没有控速,蓉哥儿没有用缰绳,蓉哥儿正在冲刺,正在接近前面…”
“紫英兄已经跑出来了,晦明兄紧随其后,蓉哥儿还差点,紫英兄撞线了,晦明兄也跑过线了,蓉哥儿也追上来跑过线了,可惜……”
众人早在冯紫英跑过线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欢呼起来,因为赢钱了。
而输钱失落的人才听到“可惜”两个字,也知道可惜什么,只是一场简单的赛马,不可能重赛,冠军也只有一个。
伊犁母马已经跑过线,看着冯紫英和林朝勒马刹停,两蹄高高举起,然后重重顿下去,贾蓉却不敢这么做,只能慢慢拉紧缰绳,然后让其往前面跑去,慢慢降速。
三公里的赛程,对于伊犁马来说亦是不大不小的挑战,对于伊犁母马更甚,本来身体就未曾恢复完全,产后恢复锻炼也没跟上,如今最后两圈冲刺更是耗光了这匹母马的体能。
慢跑了半圈才下马,又牵了半圈,来到庆贺的众人面前,说道:“恭喜紫英兄获胜,果然一手好骑术。”
冯紫英只是爽朗一笑,道:“过奖,倒是我之前走眼了,想不到这一匹母马竟然也有如此潜力,要说道骑术,蓉哥儿才应该更胜一筹。”
贾蓉让人将母马牵了回去,冯紫英嘴下不停:“听得他们说了,蓉哥儿最后一圈没用缰绳,这一点我和晦明兄都比不了,若不是晦明兄比我稍长了几斤,说不得我们都要为晦明兄庆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