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手起刀落,一个又一个东石族俘虏倒在了牺牲将士们的尸骨的面前,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些还未轮到的东石族的俘虏们一个个都是被吓得面色苍白如雪,有的人甚至干脆昏厥过去,甚至是被直接吓死。
可即便是被吓死的人也逃脱不了被放血的下场,他们每一个人都要为这些牺牲将士们的死付出代价!
不过片刻功夫,鲜血便染红了地面,浓郁的血腥味令人闻之作呕。
这一场血祭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黎明时分,当最后一个东石族俘虏倒在那已经凝固变得暗红的血泊之中以后,终于是轮到了东石族的族长坦桑。
这一次不用将士们动手,周山亲自拖着坦桑来到牺牲将士们的近前,他看着面色煞白脸上一片麻木之色的坦桑,伸手摘掉了堵在坦桑嘴里的麻布,沉声说道:“坦桑,你身为东石族的族长没有能够起到一个好的带头效果,今日这里发生的一切也都是因你而起,你才是罪魁祸首!”
浑浑噩噩的坦桑听到周山这一番话缓缓回过神来,他看着眼前的暗红的血泊,呼吸着那浓郁到呛鼻的血腥味,忽然忍不住干呕起来,他仿佛要将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吐出来,整个人蜷缩成熟透的大虾一样,整张脸也扭曲成一团,丑陋到极致。
“我……我……”
噗!
坦桑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周山根本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干脆利落砍掉了坦桑的脑袋!
咕噜咕噜。
坦桑的脑袋在地上翻滚几圈停下,埋首在血泊之中。
周山长吐了一口气,咬牙道:“你有什么话就到地下去说吧!”
说完这番话周山便再也忍不住跑到一旁去吐了起来,作为一个没有上过战场的人,面对这一天里发生的事情,他真的已经忍到极限了。
樊哙和夏侯婴看着周山呕吐的样子,想要过去看看情况,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站在他们身边的阿花突然飞奔向血泊,来到坦桑的尸体面前。
她三两下扒掉了身上的衣服,两手将坦桑的鲜血捞起来涂抹在自己的身上,一边抹一边说道:“我要用你的血来洗刷我的耻辱,我要干干净净的死!”
樊哙看着像是着了魔一样把自己涂抹成一个血人的阿花,不由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