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老弟,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陆恩科的话说完,室内的众人全都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还是云鸿这个童子军的统帅率先发出了提问。
“欸......其实,这事要说确实比较难办,为今之计,愚弟这里有些想法,或许可以一试也说不定......“
陆恩科犹豫了半晌,还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凑到云鸿的身前,压低了声音。
“只是此举恐怕会有些风险,无论成与不成,可能都会惹的侯爷不悦,到时候的后果,可能还得诸位兄长承担......”
“哎!这叫什么话,只要陆老弟你能有办法让我们率军出征,姐夫那里的责罚我自己一力承担,万不会让咱们兄弟跟我一起受罚。”
云鸿听到陆恩科的话之后,赶紧把胸脯拍的砰砰响。
“哎,云鸿你这是哪里话,我与关索老弟也不是那胆小怕事之人,打不了回去了挨我爹几板子,这点打哥哥我还是挨的住的!”
张苞在一旁看着,也赶紧表态,作为在场年龄最大的人,张苞也确实是在场最迫切的需要建立军功的了人。
“啊......对,我也能挨!”
还在一旁思考的关索,突然被张苞拍了拍肩膀,也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话已经说出口了,才想起自己家那父亲和兄长,感觉屁股已经开始疼了。
“既然诸位兄长皆是如此有担当,那愚弟再犹豫岂不是无颜与诸位兄长以兄弟相称了。”
陆恩科见状也是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开口说道。
“云兄离开金城之时,可曾带着一块玉牌?”
“恩......确实是带着一块......在这......”
云鸿听见陆恩科询问,立刻低头从腰间取出一块玉牌,通体翠绿,用精湛的雕工雕刻着一个大大的许字。
这块玉牌,还是云鸿率军从金城离开的之后,云霓裳来送别自己的弟弟,含着眼泪塞给云鸿的。
那个时候的云鸿只以为姐姐是害怕自己路上盘缠不够受了委屈,给自己留了一块值钱的玉牌傍身用的。
现在这么一看,或许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