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邝洪义看着他。
伙计谄媚一笑,眼角全都是褶子,“各位客官,封老爷府上晌午差人来请了,知道昨夜各位睡得晚,也没让小的打扰,可现在这日头都要落了,您看这......”
“封老爷?哪个封老爷?”
“哎呦喂,客官您可真会说笑,这方圆百里,除了封大善人封老爷,哪敢有第二个封老爷啊?”
“封老爷找我们何事?”许粟也走上前,与邝洪义并肩站在一起。
伙计愣了一下,随后苦笑,“哎呦,各位客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们可是封老爷请来的贵客,封家提早差人到咱们小店里压了银子的,昨夜的那顿接风酒席,诸位客官莫不是吃醉了酒?”
“别提那顿酒,现在老子的头还昏昏沉沉的,谁知道你家酒水是不是有问题。”
史大力一瞪眼,小伙计当时就怂了,这也算是帮邝洪义和许粟把话圆了回来。
“我问你,封家派来的人呢?”
伙计姿态放的更低了,陪着笑脸:“回几位爷的话,还在门外候着呢,都催了好几次了。”
邝洪义一抬下巴,“前面引路。”
“得嘞!”
顺着伙计指引出了客栈的门,就看到不远处停着两架马车,还有几个站在旁,穿着打扮像是古代大户人家仆从的人。
“过去看看,记住,不要乱说话,一切见机行事。”邝洪义压低声音提醒。
可就在他们前脚刚离开客栈,门口的那位伙计就变了脸色,对着几人身后啐了口吐沫,捏着腔调恶狠狠咒骂:“什么东西,几个有今个没明个的镇客,哄几句好话还真把自己当爷了?”
“连自己的命都能贱卖,我看还不如那下九流的娼贱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