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易转身合上院门,准备和赵猛去县衙,走到许静婉院门口时,听到开门声,扭头看去,发现是铃儿。
“凌少爷,我家小姐差我来问少爷,发生了何事?”,铃儿看到林子易要离去,连忙叫住林子易。
“衙里弟兄唤贫道去办差,告诉这姑娘,无事发生,让她安心!”,林子易知道对方是被赵猛敲门的动静给惊到了,开口说明了一下。
铃儿点了点头就关上了院门,林子易和赵猛继续行走。
“许姑娘是谁?”,赵猛听出林子易和那个许姑娘关系不一般,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眼珠乱转,猜测起来。
“是贫道邻居啊!”,林子易自然不会说出和许静婉关系,故作惊讶地看着赵猛,住在我隔壁,这你都不知道什么关系?
赵猛一愣,林子易看痴儿的眼神,让他泛起了迷糊,我又不是痴儿,当然知道是你邻居,我问的这个么,我问的是你俩的关系,是你俩的奸情!
“昨晚,你和黄根生睡一个屋?”,林子易见对方眼珠子乱转,连忙说话岔开话题。
赵猛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心里开始猜测林子易和那个许姑娘的关系,以及他们两人的进展。
“那你如何通知他出去抓人?”
“我和他是挨着的,我敲了敲墙壁,他就知道了!”,赵猛见林子易问个不停,没再继续猜测,开始专注于对话。
“县尉大人可曾知晓你抓了人?”,县尉是捕手的直属上司,也总揽县内治安探案之事,所以这件事理应去通知县尉,于是林子易才有此一问。
“县尉大人不在县衙,倒是碰到县丞了,刘县丞差我来寻你,让你来审理此案,我这不就来寻你了!”
牢房坐落在县衙的西南角,林子易着赵猛来到牢房位置牢房的围墙要高出一两米,入口还有一个向下的楼梯,从里面来看,围墙有五米来高。
进去之后,两旁各有一排低矮简陋的门楼,门楼上各有三个像洞口一样的门,各写着“甲牢男”、“乙牢男”、“死牢男”,“甲牢女”……
林子易跟着赵猛来到男性乙牢,靠近牢门,就闻到微弱的气味,里面是一个小屋子,两边靠墙安置两个床榻,床榻上躺着两名狱卒。
“你们两个是何人,监牢重地,无事退去!”,一个狱卒注意到林子易二人,也不起来,就躺在床上威喝了一声。
看着狱卒如此懒惰,还这般猖狂,赵猛不干了,一瞪牛眼,“咚”的一声,抬脚踹在了牢门上。
咔嚓一声,木门的一根木棍让赵猛给踹裂了缝。
里面的狱卒被赵猛这一脚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穿上鞋,又慌里慌张地拔出佩刀,脸色忌惮,隔着牢门叫嚣了一句,“好胆,竟敢擅闯牢房,好好的家不住,来住牢房!”
“瞎了眼的东西,我是捕手,过来讯问牢犯,你二人还不快开门!”,赵猛冷笑一声,把腰间的腰牌露了出来,抬脚又是一脚,那根木棍彻底报废,断成两截,一截在门上,另一截飞了进去。
手腕粗的木棍,两脚就断了?
两名狱卒表情惊恐,连忙把刀收了起来,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哎~,大人,小人有眼无珠,有眼无珠,这就开门,这就开门!”
说完,其中一人从腰间掏出一串钥匙,把牢门打开,等赵猛和林子易进去,又把牢门给锁上了,赵猛瞪了先前说话的狱卒一眼,抬脚就要踢过去,那人吓得后退,可是这个小屋空间不大,他一退就跌坐在床上。
见此,林子易拍了拍赵猛的膝盖,示意他把脚放下,“你又何必与他置气,整日住在这牢中,与犯人为伍,难免心生戾气!”
赵猛皱眉,觉得林子易说得有道理,“此话不假,我在军中时,也曾与人打斗,现在不在军中,性情倒是温和下来!”
林子易心中苦笑,你性情温和个屁,两脚就踹断人家的门,那俩狱卒吓得都直哆嗦,你就是个活阎王!
那俩狱卒跟在二人身后,感激林子易解救,心中也十分委屈,这两位捕手也不穿差服,他们以为是有人来探监,想要讹诈些钱财,没想到把牢门给讹诈坏了,还得请人过来修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