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蕊下班回来。
“师父。”
“场子里没事吧?“
“没事。”
唐曼和衣小蕊吃饭过,唐曼就出去了。
去老恩那儿,问丁河水他们不会有事吧?
“你回去休息,这事你不要管,有事没事的,就看他们的命。”老恩说。
“你说,如果不管那些,直接变炼化了,能怎么样?”唐曼问。
“怎么说呢?这个人执念深重,也积了怨恨,他报复了那个害他的人,报复完了,他觉得自己是太冤了,经年的报怨,不去转生,过了十年之后,想转生,他发现,怨恨是太重了,执念太深了,自己已经是无法摆脱了,她就得找个寄主,帮自己解事,如果你不解事,直接烧掉了,恐怕这辈子就会和这个人一样,怨恨在身,你说那人会好吗?”老恩说。
“那就是找到我了?”唐曼说。
“应该是这样,但是你现在并没有成为寄主,如果解决了这件事,一切就都解决了。”老恩说。
“如果不解决,我就有可能是寄主?”
“这个死者从送到其它的火葬场,又跑回来了,说明是盯住了这儿。”老恩说。
“噢,那看来这件事还是要解决的,那十三说你给丁河水上个妆,是怎么回事?”唐曼问。
“是一个骗妆,阴界有阴妆,上阴妆,骗行阴界,有这样做的人,但是这个很危险,一旦被发现,是很难处理的,丁河水也不需要这样做,他人很正。”老恩说。
丁河水确实是这样的,老恩就是给上妆,他也不会同意的。
唐曼回宅子依然是不安。
晚上坐在客厅喝啤,衣小蕊陪着聊天,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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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不用太担心,没有问题的。”衣小蕊说。
“你不用劝我,做你的事去。”
衣小蕊去看妆,其实,她已经在画妆了。
衣小蕊从来没有画过妆,在画室里,试着画妆,没有想到,这一画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