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教授。”
“坐。”
刘景站着。
“你也坐呀!”唐曼说。
刘景看邰正和龚歌,看来刘景是十分的小心。
邰正说:“坐吧,小刘。”
刘景才坐下。
上菜,喝酒,聊了一会闲话,邰正问:“唐教授,我们两个人的妆,您给点评一下。”
“嗯,我想先说一下刘景,刘景考研,两次没考上,说是专业课的问题,我想二位应该也知道。”唐曼说。
“确实是知道,刘景连考两年,其它的分数都是最高的,就是专业课,就是妆术上有问题,所以一直没过。”邰正说。
“噢,是这样,不过我到是觉得就现在刘景的水平,就算是在这近一年中提高了,也不会那么快,推算来,他的专业课,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唐曼的话,谁都听得明白。
邰正看了一眼龚歌。
龚歌一直不说话。
“嗯,这个也许有偏差的。”邰正这样说,唐曼也是明白了。
“那我说两位老师的妆,官妆高妆开底儿,确实是精致,但是死板,如果说是板妆也没有问题,那么融合了丧妆的鬼妆,鬼妆是十大丧妆中,比较难的一妆,二位老师确实是悟透了妆,但是神浮,魂出,外精内空。”唐曼没留情面。
邰正和龚歌都愣住了,不说话,脸色难看。
刘景汗都下来了。
“二位老师觉得呢?”唐曼问。
“这个……我们想跟唐教授学习,请教,开一妆。”龚歌是忍不住了。
“好,吃过饭,就过去。”唐曼说。
“那就辛苦您了。”邰正说。
两个人到底是有文化修养,没有露出来任何的不屑之情,不敬之意。
“我多嘴一下,刘景的妆我看过了,就专业水平来说,不错,今年研究生,也是希望二位老师开个面儿。”唐曼说。
“这个,不是我们两个能做主的,还有其它的教授。”邰正说。
“我刚来,对这儿不熟悉,靠二位老师了。”唐曼说。
“我们试一下。”邰正说。
做学问的人,对于这样的事情很反感的,刻板的性格,对科学的严谨,唐曼看出来,邰正有些不太高兴了。
吃过饭,唐曼让刘景回去了。
唐曼有心带着刘景去老院,但是唐曼清楚,那是不可能的,那儿的管理,要求是极其严格的,审核进院,也是相当的严格。
还是那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