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儿那天和总是喝酒的父亲吵了起来,父亲拿起锹来,拍了一锹。
他把纯儿埋在了纯儿最爱的枣树下,编造了一个故事,说纯儿和他生气,离家出走了,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
唐曼坐在车上抽烟。
冯克出来,唐曼说:“结案后,把尸骨送到我那儿吧!”
唐曼回家,自己坐在沙发上喝酒。
晚上,喝得大醉,睡了。
早晨起来,手机上几十个电话,是牢蕊打来的。
唐曼一哆嗦,这是有急事儿了。
唐曼马上回过去。
牢蕊说:“没死就行。”
牢蕊挂了电话,显然是着急了。
上班,直接进了牢蕊的办公室。
“师父,对不起,喝醉了,没听到。”唐曼说。
“我也没什么事儿,想一起吃个饭,没事就好。”牢蕊摆了一下手,让唐曼出去。
唐曼回办公室,坐在那儿发呆。
纯儿的照片,唐曼的手机里还保存着,一直就留着。
纯儿的阳光,照耀着她,纯儿搂着她的脖子,傻笑着……
唐曼的眼泪下来了。
满伙进来了,看到唐曼的样子,转身要走。
“满师傅,坐吧!”唐曼擦了一下眼泪,给泡上茶。
“谢谢满师傅,人找到了。”唐曼说。
“噢,我说天园的事情,我发现了一个极好的祭间,我想留下来,明处长说,不对我们这样的人出售。”满伙说。
唐曼一愣说:“你得罪了明楼?”
“是呀,丢钥匙也让我算,拿我当什么了?”满伙挺生气的。
唐曼打电话给明楼,给训斥了一顿。
“满师傅,对不起,没事了。”唐曼说。
“那我就不打扰了。”满伙走了。
这个明楼,一点也不懂事儿,惹巫师不是找事儿吗。
唐曼下楼,去第三等级化妆室,她要在这儿给纯儿复原。
下午,去冯克那儿,见到了纯儿的父亲。
纯儿只有这么一个父亲了,没有其它的亲属。
唐曼说了自己的想法。
“我这卡里有点钱,就给纯儿买一块好墓地吧!”
唐曼也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纯儿母亲的墓地在什么地方?”唐曼问。
“北山,一棵松树下,我埋了三块石头,很明显。”纯儿的父亲说。
唐曼没有再交流,出来。
冯克说:“案子明天就结了,尸骨你可以带走了。”
唐曼拿到了黑色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