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官差鄙夷地看了郑屠一眼,心里直叫骂你他娘人五人六出配跟老子相提并论!
不过他知道,这乡下地方人多粗横,一言不合就可能直接动手,他摔一下可是不轻,现在呼吸都会痛,肋骨条八成断了几根!好汉不吃眼前亏,忍了!
‘哥哥所言极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个中苦楚只有你我自己知道,现在外面这些个刁民,那是胆大妄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官差话风一转,眼睛盯着郑屠道:‘这厮怕是在你们兴化极有势力吧,你们都奈何不得他?’
郑屠一听立刻来了精神,马上开始添油加醋道:‘兄台可知他是谁?’
官差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还是低头听道:‘哪路神仙?’
郑屠道:‘梁川兄台可认得?’
什么川?
官差一脸木然,想了半晌也没有听过这号人的江湖事迹,呆呆地看着郑屠。
郑屠一瞧这小子是不是从来不问事世,大门不迈的那种,官场上不认识梁川,那还混个什么热乎劲?
‘兄台可曾听过丁谓夏竦?’
丁谓?夏竦!
‘那可是当朝的宰相,大相公,天下人都认识,岂会有不识得的道理!’
官差一听竟然扯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头上,脸上表情一变,开始紧张起来。
这两人对他来说可不是凡人,那跟天上的神仙一样,要是动手,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他,完全不是他可以得罪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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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这厮的亲戚或是故旧?’
官差的喉咙感到一丝干涩,就怕郑屠嘴里蹦出一个是字,那真的就完了,不要说他是一个路府的官差,就是路府的官员,也得满满地喝上一壶!
郑屠道:‘不是。’
官差身上仿佛卸了千斤担,又是一脸的不屑。
郑屠顿了顿继续道:‘当年这厮曾是二人府上的!’
官差急问:‘府上的什么人?下人?’
郑屠点点头,官差大怒道:‘区区一狗奴,不过是仗着主人的势,有何足以。。’
官差突然意识到自己骂狗奴有点不妥,后面的声音越说越小!这话要是传到夏竦那,十层皮都给他扒了!
瞧着这官差的反应,郑屠越发地鄙视眼前这个从福州来的同僚,这压根就是个白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