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赵传薪佯装震惊:“队长,你话说的多所以你有理。你想借多少钱?”
“……”巴勃罗眼睛转了转:“一千比索,再借一块怀表。”
赵传薪立刻摇头:“我出门身上都不会带那么多钱的。”
“……”
你他妈刚刚赢走我的,就是这些钱。
赵传薪满脸为难:“这样吧,我借给你二百比索。至于怀表,我觉得可以等下一次你再开口借。”
巴勃罗懂了,妈的,这是想要细水长流,拿他的钱,换他的情报。
“好!”
赵传薪数出二百比索给他。
临走前,赵传薪忽然道:“队长,我通常会将钱藏在离家很远的地方。如果我出现意外,人没了,那谁也找不到钱。”
巴勃罗:“……”
这人简直比猴还精。
……
乌尔基迪·戈麦斯被赵传薪打死的消息,风靡奎特沙兰镇。
当赵传薪带人回去时,路上碰上的人都恭敬的叫他一声:“堂约翰·康斯坦丁。”
赵传薪则在马背一路微笑着回应。
他看看穿的破破烂烂的阿居雷·伊达和米格尔·埃斯特万,忽然觉得这支小队伍应该更拉风一些,在奎特沙兰才会更有威信。
回到白房子小酒馆,赵传薪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封信。
署名是胡斯蒂诺。
他打开折叠的信纸,上面歪七八扭,错字连篇的写:尊敬的堂约翰·康斯坦丁,我还是决定退出乡村骑巡队,我不是那块料,真的。很抱歉。
旁边还有警徽和步枪。
赵传薪对米格尔·埃斯特万说:“你俩去把胡斯蒂诺带过来。”
当胡斯蒂诺被带来,低着头不敢看赵传薪。
赵传薪说:“胡斯蒂诺,将警徽戴好,把枪背上,骑马去镇子上巡逻一圈,咱们乡村骑巡队可不是闹着玩的。”
胡斯蒂诺愕然抬头。
他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
他支支吾吾,指了指信纸。
赵传薪说:“哦,这谁写的什么几把玩意?老子不认字。”
胡斯蒂诺:“……”
可让他当面跟赵传薪说,他没那个勇气。
只好乖乖的带上枪去巡逻了。
阿居雷·伊达偷笑。
堂约翰·康士坦丁自然是识字的,这点他能确定。
等他们都出去,米格尔·埃斯特万忽然单膝跪地:“堂约翰·康斯坦丁,您为我报了仇,今后我愿意为您效忠。”
这几句话,他憋了一道了。
说出这种好像中世纪骑士般的话,让他有些难为情。
这一点都不堂吉诃德。
赵传薪让他跪了一小会,见他始终低着头,这才说:“去镇子上问问,谁家有胭脂虫虫干,给我收购一些。”
“是。”
……
卡米洛·托里克得知乌尔基迪·戈麦斯因为“逃脱法”被赵传薪当场击毙,捂着胸口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
庄园上的仆人见了,大呼小叫:“老爷心绞痛犯了……”
等大家七手八脚的扶他躺下,顺过气来,发现年迈的地主老泪纵横。
他有个儿子,胡文西奥·托里克。
但他不怎么喜欢这个儿子,因为他脑子有问题。
更多时候,他将乌尔基迪·戈麦斯当成了他的儿子。
别看他动辄打骂。
他想要点烟斗,可手抖的几次没成,气的他将烟斗摔到了地上:“约翰·康斯坦丁,我要杀了你!”
偏偏,胡文西奥·托里克不开眼,这会儿下楼,说:“我要去白房子酒馆了,我要去找约翰·康斯坦丁,让他教我吹笛子。”
卡米洛·托里克恨不得拿烟袋锅子凿死这逆子!
……
胡斯蒂诺骑马在镇子上巡逻。
有人用好奇的眼光盯着他。
有人脸带讥讽,谁不知道镇子上最懦弱的男人就是胡斯蒂诺?
也有人凑到近前:“胡斯蒂诺,我家的鸡丢了两只,您能帮我找找吗?”
胡斯蒂诺听了,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
虽然他进了乡村骑巡队,但他未必就一定要为非作歹啊?
他可以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好事。
这不应该是乡村骑巡队建立时的初衷么?
所以他点头:“可以。”
有人问:“胡斯蒂诺,我家的房子被大风吹坏了,你能帮我修缮一下吗?”
胡斯蒂诺发懵,但想到了自己要做好事的初衷:“可以。”
大伙一看,我焯,原来乡村骑巡队居然改了性子干好事。
于是又有人来说:“胡斯蒂诺,我的表弟,在墨西哥城的《家庭日报》工作,因为写了不该写的东西,被关进了监狱,备受折磨。你进了乡村骑巡队,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他现在在哪?能不能救救他?否则他会死的。”
“这……”请求超纲了铁子,胡斯蒂诺见对方殷切的脸,说:“我可以回去请求堂约翰·康斯坦丁,或许他有办法,他是个值得信赖的男人,最注重荣誉。”
……
赵传薪走进工具间,吉娃娃想要跟着,赵传薪一脚将它踢了回去:“滚犊子。”
开启通道下去,熟门熟路去了玻璃顶工作室。
赵传薪在桌子上铺开纸,开始设计制服。
星月则操纵黑色傀儡工匠和傀儡奴仆,在一旁研究灵魂转子和灵魂定子。
一连几天的时间,星月在灵魂引擎上都没什么头绪。
赵传薪正全神贯注的忙活,忽然听得“砰”地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