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先给世子开个背!”
说着,赵传薪用精灵刻刀,指扣三寸,照爱新觉罗·载振后肩胛刺入!
爱新觉罗·载振凄厉的惨嚎一声!
爱新觉罗·奕劻双目圆睁:“我的儿……”
“住手,快住手!”
袁大头额头见了汗。
“住手?”赵传薪满脸无辜:“不好意思,手不受控制,根本停不下来。”
说完,像是给爱新觉罗·载振捶背一样,雨点般的落下。
唯独一点:这背是用精灵刻刀锤的。
爱新觉罗·载振此时发出的根本就不似人声。
那叫声闻者悚然,见者落泪,凄惨无比!
“父王,父王,救我啊……”
爱新觉罗·载振本来还想咬咬牙充好汉。
可惜,他真不是那块料。
那是自己的骨肉,是嫡传长子,爱新觉罗·奕劻心疼的厉害,只觉得两眼一阵阵发黑,颤抖着嘴唇喊:“赵传薪,本王答应你,给你钱!答应了,答应了,快放了我儿!”
赵传薪一听,顿时住手。
他悲天悯人道:“真是一场人间惨剧,赵某心软,最是见不得这残忍一幕。要不说,袁总督这人就是坏,而且心狠,让世子受这样的罪!”
跟我有什么关系?
袁大头立刻反驳:“赵传薪,你休要胡说!分明是你……”
赵传薪打断他:“赵某有病,精神受不得激。谁要是敢在我面前叫嚣装逼,那赵某就会犯病,手便不受控制!你说怪不怪你?分明就是你干的好事,我怀疑你就是故意的,世子怕是和你有仇吧?你看,你现在还敢跟我嘚瑟,哎呀我这手要它有何用,又管不住了……”
“你……”
堂堂直隶总督暨新政领头羊,袁大头鲜有机会与人逞口舌之利。
没机会知道吗?谁敢跟他杠?
可赵传薪敢,一点没把他当“外人”。
赵传薪转向爱新觉罗·奕劻:“庆王,钱在哪?”
爱新觉罗·奕劻胡子颤动,此时加倍心疼。
而且是持续的纠结:心疼+1,心疼+1……
他指着老龙头浮桥外的岸边:“在那里。”
赵传薪说:“让他们搬到浮桥上,扔进海河里!”
众人吃了一惊。
扔河里?
这人怕不是疯了吧?
赵传薪也不解释:“快点,让他们连箱子一起,把钱都扔河里。再慢一点,世子就要受罪了!”
爱新觉罗·载振一听,吓坏了。
他哀嚎:“父王,快听他的,儿臣受不了那种折磨了!”
爱新觉罗·奕劻终于下了决断:“来人,搬箱子!”
银元和银两这东西,一旦上千万,体积并没有多夸张,但重量就很吓人。
这里爱新觉罗·奕劻动了些歪心思,虽然赵传薪要的是英镑,但他却没有用金币或者纸币,而是全部换成了银两和银元。
一口口箱子,被人哼哧哼哧的抬上浮桥,再丢进水中。
看着溅起的水花,爱新觉罗·奕劻眼皮跳了跳,心中暗想:待会儿他一个人拿不走,本王再找人将银子打捞上来,费些功夫但还是可以拯救一下。
这般一想,他心疼得也没那么厉害了,将注意力放在了爱新觉罗·载振身上。
等箱子全部被丢进水里,爱新觉罗·奕劻对赵传薪道:“已经按你吩咐的做了,该把我儿放了吧?”
赵传薪负手而立,颇为自傲道:“你也不打听打听,赵某人做买卖,向来童叟无欺。一个中品奴才,说卖一百万英镑那就是一百万英镑。不过,你们在那里等等,我先去数数钱!”
听赵传薪称爱新觉罗·载振为中品奴才,众人都是龇牙咧嘴。
那是未来承袭爵位的庆王,你管他叫奴才?还分了品?
却见赵传薪“噗通”一声跃入水中。
爱新觉罗·奕劻立刻对袁大头说:“快,趁现在,把我儿救上来!”
袁大头:“……”
小船距离老龙头浮桥还有段距离呢,咋救?
现在水那么冷,难道游过去吗?就算游过去了,那船根本没篙没橹,咋划?没桨全靠浪吗?
不过,他看着深不见底的海河,倒是有种拿枪朝水下胡乱发射的冲动。
但还是忍住了,回头对手下道:“去,登高打旗语,该水警上了。
王爷,你先别急,我已经准备好五艘汽船,几十个水警,岸上也布置了天罗地网。
这一次我亲自督战!
他赵传薪不懂,还以为我们是猎物,其实他才是!”
说完,脸上全是得意。
袁大头的周密安排,让爱新觉罗·奕劻稍稍安心。
就在这时,他们脚下浮桥下面传来了赵传薪那可恶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