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妖除魔,是道家的事情,佛家只有慈悲为怀,小家伙你跪错地方啦,想解除诅咒,跟我来吧。”马德也不停步,快步走向二郎真君神殿。
跪了半天的孙翊膝盖疼得要命,见马德快步如风,只能咬着牙跟了上去,踉踉跄跄,随时要摔倒的样子。
路边的行人见到这场景,指指点点,有胆大的更是当面指责马德。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曾毅···哟哟~噢耶···”马德摇着拂尘,走路的速度并没有减缓。
“哎哎哎,斯人,我小时候学的就是斯人,啥时候成是人了?你以为你曼德拉呀?”马德不得不停下脚步,因为他被两个文人士子拦下了。
“这位道长,是,是人···”一个士子再次拦住马德。
“滚一边儿去!”马德抬起脚就送给白衣士子一个脚印。
“有过就是有过,改过就是改过,何必搞这些乱七八糟的,老子记得清清楚楚,小时候学的就是斯人!换就是换了,少特么在这儿叨逼叨带节奏!”
好家伙,这一脚马德踹得舒服,可也捅了马蜂窝,抬头一看,被包围了,这里是文人士子们喜欢聚集的地方,卢沟晓月!
“这位道长,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一个三四十岁的老学究站了出来,先说了马德一句,然后又回头教训起被踹的士子来。
“老夫自幼熟读圣贤之书,是,斯人···小伙子,学问不深哦。”
“是人!”
“斯人!”
不一会儿,十七孔桥上的文人们分成了两派,有说 “是人”的,有说 “斯人”的,分分钟就从干嘴仗发展成了肢体冲突。
“都别打了,别打啦,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哎呦!”噗通一声,老学究被人扔下桥,掉进了大明湖。
有一个就有两个,噗通噗通,身子骨弱的家伙纷纷落水,吓得桥下的钓鱼佬赶紧收竿走人。
开玩笑,这是什么地方,半仙儿的私人园林,虽说免门票费,可你们也不能这么闹呀,护卫都去前线了,留下来的家丁丫鬟也不是你们能惹的。
“谁敢闹事?!”果然,桥的另一头,并排走来了马家第三代家丁领导人,伯虎、枝山、征明和祯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