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戏志才想的是拒情,貌似外面传的不是假的,神怪之说,可信。无神论在他心里已经动摇了,就差一个雷击。
这时赵雷听到钟声跑来了,问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哦,我看那口钟不太结实的样子,抽空换一个吧。”马德说道。
“挺好的呀,我亲自检查过的。”赵雷心说啥意思?觉得我办事不利么?
“结实?你劈它一下试试。”马德吩咐道。
“哦~”看着旁边浑身哆嗦的俩人,赵雷明白了,这是要敲山震虎啊,不,是敲钟震人。
“既然少爷吩咐,那我就试试。”说完赵雷左手后背,右手二指并拢,指着大钟喊了一声“雷来!”
只见一道闪电拐着弯儿落在大钟上,虽然只有零点零一秒,但徐庶和戏志才还是捕捉到了。
“轰隆隆!Duang~”钟碎了。
这是赵雷第一次使用雷击术,心里这个爽啊,赶紧给马德作揖:“少爷说的对,这钟的质量是不行,我找那铁匠算账去,一道雷都扛不住,啥玩意儿这是。”
赵雷摇头晃脑走了,只是他不知道这可怜的钟已经挨了一次风刃。
我特么!这尼玛都是一家子什么人啊?玩聊斋呢?徐庶和戏志才觉得哪天一觉醒来,马府变成一片慌坟都有可能。
“请问公子,那拒情大师···”戏志才第一个反应过来,问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他没有接受治疗,不知道拒情的本事,只能猜。
“呵呵,拒情的本事也是我教的。”马德晃晃白羽扇,感觉一阵清神气爽。
见徐庶还在石化当中,戏志才又问道:“那您的学生,是哪位啊?”
马德当时是让他当保姆的,现在这架势一出来,打死戏志才都不相信马德的学生是个普通小屁孩了。
“我的学生?景何啊,没人告诉你么?”马德想了想,还真是,戏志才没跟游殷卫兹这俩人说过这事。
“景大东家是您的学生?”这回戏志才终于明白了,“马赛克?马伯行?原来都是您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