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处仁不从别的地方说,他就着重从军费上面说。
果然,赵桓听到这话后,眉头皱起。
他的国库存款可并不丰裕,尤其是在他那坑爹的老子截取了江南的军费后。
如今国库的存款,已经是捉襟见肘,到处都在节省。
可他节省下来的钱,不是被他那坑爹的爹给挥霍出去,就是被贪官给收入囊中。
这让,赵桓如何不能气?
赵桓当即就说道:“徐卿言之有理,军政改革既然已经通过,那便应当执行下去。”
吏部尚书兼翰林学士,莫俦捧着笏板出来,说道:“陛下,治军者以将为先,军政新律确实于军有益,可却会让为将者心中难安。”
“如今战事在即,金人虎视眈眈,还需将领治军对敌。”
“那些武夫,脾气大,又多数未曾受圣贤书的教诲,恐怕忠君之心远远比不上儒生。”
“若是强行改革军政,臣以为会激发他们发动暴乱。”
“如何执行军政新律,还需从长计议的好。”
莫俦这话说出来,就是在堵主战派文官的嘴。
要知道,在大宋皇帝眼中,最忌惮的就是武将。
他们天天就怕给武将放权,会有武将谋反。
他先说了武将恐怕会作乱,又说了武将不如文官受到了礼教熏陶多。
哪个文官能站出来反对他?
毕竟这就相当于是在给大宋所有的武将做担保。
一旦有一个武将作乱,那做担保的这个人就悬了。
何栗沉吟着,实则脑海在疯狂想着郭京给他的锦囊妙计。
与议和派争辩,切记不可陷入对方话语陷阱之中。
辩论如同交战,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他们若是进攻,我方则要进攻更加猛烈。
若是无法招架对方攻势,便要避开锋芒,扬长避短,另谋出路。
何栗一边想着郭京传授他的“辩论大法”,一边隐秘的从袖内掏出了一个做了特殊标记的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