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诸将尽皆客气的找陈到敬酒,陈到苦不堪言,又乐在其中。
曹操河道后面更是耍起了酒疯,“这酒甚是寡淡,京师里袁公路那厮端是可恶,袁家经营者那什么安阳清酒,明明产量不错,就是不肯降价,害的本将不敢敞开了喝酒,要不然啊,这日子还真就过不下去了!”
而后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看着陈到说出一番让陈到瞠目结舌的话,“叔至,你爹不是在安阳当官吗?让你爹查一下袁公路的酒坊开在哪里,找个机会,咱哥俩干他一票?”
好家伙,让我自己抢自己?但是陈到是万万不敢说这酒是自己的,实在是利润太吓人了,连袁家都有些镇不住了,自己能守得住就怪了。
只能随意地搪塞曹操,好在曹操是真的醉了,三言两语便被陈到岔开了话题,结果说着说着又被这厮引到了秦楼的事情上。
古时倒是以逛秦楼为雅士,但在红旗下长大的陈到始终感觉不自在,老师感觉手莫伸,伸手必被捉!
酒也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反正陈到早已醉下,等到第二日醒来,陈到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和曹操睡在一张榻上。
慌忙起身,检查了一下自己,还好,曹操好的不是这一口,不然陈到怕是拼着灭九族也要砍了曹孟德。
看着一脸黝黑的曹操,陈到莫名打了个寒战,着急忙慌的出了房间。
陈虎等人也已经安顿好了,现在正在操练,见一切如常,陈到也提起长枪做起了早课。
不多时,便有士兵来报,皇甫将军有请。
已然还是昨晚的大厅,此时已经收拾妥当,但房间中还是弥漫着淡淡的酒味。
案几上摆满了各种卷宗,想来皇甫嵩已经醒来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