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李颦儿兴奋的一把搂住了李昊天的胳膊,口中一叠声的说着:“哥,哥,哥,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场外观战的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看着李昊天,神色各异。有的觉得李昊天就是走了狗屎运,碰上了“翘立”,所以神色鄙夷;有的也觉得李昊天是运气太好,不过认为运气也是一个人的能力,所以摇摇头感觉啼笑皆非;只有极少数的人觉得李昊天是有意而为之,是有充足的把握能够投中“翘立”,看向李昊天的眼神不由得充满了意味。
李颦儿欢呼过后,就兴高采烈的将彩盘上垫的包袱皮包起来,提起了那六十两的彩头,沉甸甸的包裹让她的手猛地一沉,心中的喜悦无与伦比。并非只是因为赚了四十两银子,更多的反而是因为好好的出了一口气。
“慢着。”
突然,旁边传来陈俭墨的一声大叫,可是等大家都看向他之后,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眼睁睁看着这么一大笔银子被李昊天给拎走了,他又实在是心有不甘。毕竟他们兄弟俩都是各自在自己母亲面前打过包票的,说肯定能把李昊天的二十两银子给赢过来,为自己母亲出一口恶气,结果银子没有赢到,反而却把母亲的私房钱给倒贴了进去。按他们两位母亲对钱财的贪婪程度,以后必然会从自己兄弟二人的零花钱里面把这个亏空给补回去,每人二十两,那可是自己兄弟二人半年的零花钱啊。
陈俭墨吭哧吭哧的憋了许久,才憋出来一句话:“他……他这......只是靠碰运气碰的,不是靠他的真实投壶水平赢的,不能算。”
李颦儿昂起清丽的小脸,反呛他说:“这翘立本就是要靠碰运气才能碰上的吧。而且有哪一条规定投壶是不能靠运气的?又有谁是靠真实水平来投翘”的?”
连续两个反问呛的陈俭墨说不出话来,嘴中不停的“可是......可是......”,连续说了几个可是之后,他突然似乎是灵机一动,说道:“从来投壶游戏的彩头都是一比一下注,哪有二比一下注的道理,就算你们赢了,你们也应该只拿走二十两,还要还给我们二十两。”
李颦儿毫不松口:“二比一下注可是你亲口提出来的,又不是我哥哥提出来的,怎么?输不起?自己说过的话现在开始反悔。”
见周围围观宾客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有的宾客脸上已经带上了鄙夷的神色,陈俭笔阴沉着脸制止了自己弟弟的无理取闹:“行了。这一局是表弟你赢了,四十两银子应该归你们。我们再来一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