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那些人又来了,只是佯装攻击城墙一番之后便是瞬间撤离了。
随后两日都是如此。
这让坐在小黎城最高处,和那三个特意接来的老卒残兵喝酒的曐九使劲搓了搓下巴 。
随后一指哪些快速消失在夜色里的阙啼营兵卒说道。
“你们说这帮狗日的是不是有病?”
“这踏马是界域战场,虽有昼夜之分但也极不明显 ,再者 ,能来界域战场的修为最低也在成婴境以上,就这点夜色对成婴以上的修者屁用没有。”
“就这他天天在这跟我玩夜袭,你说那阙啼脑子是不是坑。”
说完,提起酒壶将三人身前杯子倒满。
“就这么个脑子有病的家伙,居然能让他成功了一次又一次,不得不说 ,之前指挥你们的统帅真的是够废物的。”
三名老卒残兵举起酒杯后,都会做出一个相同的动作,现将杯中酒泼洒半杯落地,随后对着四周做出干杯的动作。
袍泽战死之地,有酒自当同饮 。
三名老卒残兵并非真的须发皆白之辈,相反,他们很年轻。
只不过战场厮杀勉强残活,让他们眼底那本存那道光被抽走了。
那是一种名叫希望未来的光。
曐九拍了拍身旁的三名老卒后缓缓开口。
“今晚你们就坐在这吧,因为那狗日的应该会选择在今晚动手。”
“放心,手刃敌首的机会一定留给你们。”
说完,脚下一动开始在小黎城不停游走,而在游走的过程中开始快速的布置阵盘。
曐伯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