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薛仁贵马上来到阵前,大声说:“贤弟,你我可是结拜过的兄弟,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投降敌人和我们反目成仇呢?”
姜兴霸目光呆滞,没有回答一句话,薛仁贵感到十分奇怪,心想:“既然投降了应该搭句话吧!为什么一声不吭呢?这其中必定有隐情。”
张士贵远远观看,只见姜兴霸穿着高句丽的军服,张志龙在一旁说:“父亲,姜兴霸这身打扮看得出来他已经投降了敌方,要不我率人前去,帮助薛将军将他绑回来,看他还有什么冤枉?”
张士贵说:“你看他跟平时判若两人,不像是他本来的面貌,如果贸然出兵,伤及生命,那将铸成大错啊!”
张士贵亲自来到姜兴霸的面前,说:“姜将军,你给本将说清楚为什么要向敌人投降?”
姜兴霸同样不回话,用手中的钢枪对准张士贵就要行刺,薛仁贵急忙上前,用方天画戟将钢枪挑开,大声说说:“你这厮为什么要投降?再不开口我可要动手了?”
姜兴霸也不回应,而是前来挑战薛仁贵,薛仁贵不禁大怒,和姜兴霸打在了一起。
没过多久,薛仁贵便将他捉回军营,高句丽士兵见姜兴霸被薛仁贵捉住,纷纷逃回城内。
张士贵上前一看,姜兴霸面色白的像纸一样,目光呆呆地看着前面,于是大声说:“你跟随我前来平定辽东,为什么要怕死头像敌人?有什么脸面见着身边的十多位兄弟?难道你就不能好好想一想吗?”
姜兴霸依旧没有回话,张士贵说:“难道是被敌方使用了什么妖法不成?来人啊!将他扶去洗个热水澡看看能不能清醒过来?”
张志虎、何宗宪急忙将姜兴霸扶出门外,脱掉身上的衣服,姜兴霸随即瘫软在地,晕了过去。
张志虎大声说:“不好了,姜兴霸哥哥晕过去了。”
张士贵等人听到叫喊声,急忙跑上前来,张士贵说:“原来他真的是中了邪,你们找找他的衣服上有什么东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