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轸走了,离开了秦宫。
虽然陈轸走了,但是张仪还没有理解他的话。
什么叫接下来,看我了?
一时间,张仪没想明白陈轸的话。
最终在张仪转动双眼之下,这才想到陈轸的用意。
不就是说,他陈轸不方便在秦君面前,充当说客一事嘛?
所以他走了,接下来能不能让他前往魏国,当说客。
就看张仪了。
而且他在相国府,等着张仪回来。
张仪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嬴驷。
拱手道:“君上息怒!”
“恕臣荐人失查,望君上恕罪!”
张仪的话,嬴驷听都没听,便坐回君位。
摆手道:“陈轸确有大才,寡人必用之!”
张仪一听,皱了皱眉,狐疑道:“何以见得?”
“陈轸先生方才一席话,斥秦无道,不无道理!”
嬴驷皱了皱眉,感慨道:“洋洋洒洒,不乏灼见啊!”
张仪点了点头,拱手一礼,静等嬴驷接下来的话。
“他来秦时间不长吧,却将秦国政事,邦交之策,摸得一清二楚!”
“大才啊!”
嬴驷激动的站起身,缓缓走下台阶,示意赵云退下之后。
接着道:“战国!胶着对峙,强国欲强,必使弱国更弱!”
“弱国图强,必连横以抗强,陈轸就是讲这个道理!”
张点了点头,认同嬴驷的话。
嬴驷道:“寡人见过名士不少,能将天下分析得如此透彻者,不出三人啊!”
张仪眉头紧皱,狐疑道:“何三人?”
嬴驷道:“你张仪一个,犀首公孙衍一个,再有就是这位,陈轸先生了!”
“陈轸乃是齐人,为田氏宗室。”张仪摸摸鼻子,继续道:“本名田轸,后来杀出齐国,被鬼谷子先生收留,为记名弟子。”
说到这里,张仪顿了顿片刻。
道:“后来在鬼谷子先生,赐名之下,这才改为陈轸,同时脱离齐国宗室。”
“齐国人?”
嬴驷一听,顿时脸色大变,随后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