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生得狭促,所以就此离去。”
“也罢!”听到这话,张仪点头一笑。
“公孙先生所去,要投哪一国啊?”
“投哪一国?”
听到这话的公孙衍,心头苦笑。
投哪一国,不是他能决定了。
得是嬴虔决定了。
公孙衍为岐山之人,只能听命于嬴虔了。
只要嬴虔说投哪一国,公孙衍便投哪一国。
就算现在嬴虔出现,让他回秦。
公孙衍也毫不犹豫,返回归秦。
所以现在,嬴虔不告诉自己投哪一国,只是知道隐居魏国山林许可。
“张子阅人无数,不妨帮我荐国?”
公孙衍板着脸,盯着张仪。
这话一出,张仪却笑了。
“张仪乃名利之徒,犀首性情中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哈哈哈!”
公孙衍一听,却笑了。
“昔日拜过张子的合纵之论,敬佩至极。”
“不敢,不敢。”张仪拱手一笑。
公孙衍冷笑一声,抬头望天。
“如果以此应对,张子为秦所献的横强之谋。”
“不知胜败如何?”
闻言,张仪轻轻一笑,摆了摆手。
“合纵,知易行难……”
说到这里,张仪转动双眼。
拱手道:“公孙先生,一路顺风!”
“横强合纵,张子保重!”
说完。
公孙衍松开车窗,回到车内。
至此,两名大才离去。
一名由函谷关而进,入咸阳,封侯拜相。
另一名,由函谷关而出,离秦,过山野村夫的日子。
与此同时。
终南山,天坛为道家天宗所在。
一名胖乎乎,身穿太极服,发须皆白,非常和善的老道。
站在道家天宗的迎客崖,望着那方天地、高山、溪水、河流……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大元世界立派的张三丰。
天高云淡、山峦起伏、朦朦胧胧。
从外界看去,被无数白云所遮掩,九山三十六峰若隐若现,显现而出。
其中六山、十六峰被人宗所占。
而人宗的地盘,便在山脚下。
与天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