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仪狐疑道:“赌什么?”
“哈哈,赌什么?”嬴虔摇头,笑道:“连赌战都敢赌,却问老夫赌什么?”
“岐山君都不说所赌为何,赌注何几?”张仪转头一笑,“那我怎么敢赌呢?”
“万一赌我这个人头,顷刻间落地,那我赌还是不赌?”
“说白了,就是不敢赌。”嬴虔摇头一笑,道:“依秦律,张子被押回咸阳半年已久,为何到现在才叛腰斩之罪?”
一听这话。
张仪瞳孔一缩,沉思道:“听狱卒所言,似乎是公子辛带兵闯入魏人酒馆一事,距今半年有余,还在关押着。”
嬴虔一听,皱了皱眉。
暗想道:“公子辛?嬴辛,不会是嬴驷之子吧?”
一想到了这里,嬴虔眉头紧锁,沉思良久之后。
这才松了一口气,庙堂的事他已不过问许久,这不是自己所关心了。
嬴虔笑道:“若今日不是老夫,也许你张仪就被腰斩于市井了吧?”
“岐山君所言甚是,张仪欠您一个人情。”
张仪拱手行礼,表示歉意。
“哈哈,这个人情,张子想什么时候还呢?”
嬴虔突然话锋一转,紧盯着喝了半醉的张仪。
张仪一听,觉得此事定不简单,连忙运转周身气息。
不是张仪想对嬴虔动手,而是运转周身气息,把酒气压下去,让自己醒醒酒。
嬴虔也知道,故此让张仪如此。
而自己不紧不慢的夹着手中的肉,放到嘴边,随后一口吞了。
很快张仪沉重摇了摇头,这才清醒了过来。
“岐山君所言何意,张仪有点听不明白?”
“无何意。”嬴虔摇头一笑,“就是想问你,这个人情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等我找个国家入仕,待我当的一国之相,再回报岐山君。”
说到这里,张仪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连忙摆了摆手,笑道:“想必世俗事物,还不上岐山君了。”
“若是哪天,岐山君想要我报答的,我张仪上刀山下火海,一定还上岐山君的人情!”
“哈哈,张子言过了。”
嬴虔摆手一笑。
张仪一听,狐疑道:“岐山君想要何为?”